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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物有所值（第5页）

她低头然后扭身走开了。

市中心医院的妇科像一只ZG，这是生产和流产最频繁的地方，我第一个念头或感觉就是这样。

我带着祝英彩来到门外，我们是打的来的。

我下车以后发现祝英彩没有下车，她不动。

我说：“英彩你下来呀？”

她没有下来。

我说：“怎么啦？”

她说：“没什么。”

我说：“不是要那个什么什么吗？”

她说：“我没什么不什么。

我不下去。”

我说：“有什么事？你下来再说。”

祝英彩下了车，背对着医院妇科的大门。

我说：“进去吧。”

祝英彩没有进去的意思。

我说：“我带你进去，领你进去。”

祝英彩说：“我说过，我不进去。”

“不是说好的吗？”

我说，用哄的口吻，“没事的，半个小时就完了，别怕，呵？”

祝英彩忽然噗嗤笑了起来。

我说：“你笑什么？”

祝英彩见旁边的人来来往往，把嘴凑近我的耳朵，说：“骗你的，我根本就没怀孕。”

我瞪着祝英彩，说：“你这孩子，开什么玩笑？”

“是真的，我不开玩笑。”

“不开玩笑你又跟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守信的老头儿嘛。”

祝英彩嘻嘻笑着说。

“守信不守信用得着开这种玩笑呀？”

“你生气啦？”

祝英彩忽闪着眼对我说。

我说没有。

“我请你喝饮料，”

祝英彩说，“走，我们换个地方。”

祝英彩带我来到一家饮料店，找了最角落的地方坐下，点了一杯果汁一杯可乐。

祝英彩边吸果汁边瞅我。

我们的目光相互顶撞，忍不住同时笑了。

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