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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弃带着刀上了船,跟着他们半天去半天回,打得东边的陈柯寨望风而逃,从此陈柯寨也归降了赤龙坞,其他几个山寨水匪,听说赤龙坞来了个极能打的帮手,洪满朋的生意做得更大了,更觉得姜弃这姑娘简直是个宝。
回来之后洪满朋为了犒赏姜弃带她去了星子镇的摘星楼喝花酒,姜弃没来过这种地方,以为就是看装扮漂亮的小姐姐们弹琴唱曲,洪满朋一高兴喝得有点多,搂住一个舞女纤纤细腰说:“姜妹子,你要是个男的,这里的姑娘们还不随你挑。”
挑来做什么,姜弃不解,但见洪满朋满手油腻去摸人家舞女的脸蛋,笑得哈喇子都快流出来,她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忽然非常厌恶这个姓洪的。
旁边盘老四和许二姨也想搂一个舞女过来,姜弃眼神恶狠狠地瞪过去,俩人讪讪收了手,面上无光。
盘老四悄悄跟许二姨说:“洪老大也是昏了头,怎么带姜妹子来青楼,这干啥多不方便。”
许二姨偷偷鄙夷地看向洪满朋:“咱老大那脸皮厚着呢,他可不觉得不方便。”
这时一个抱着琵琶的红衣女子走进来,她模样不似这屋里其他女人精致美艳,看上去有些疲倦,双眼紧闭着,脸上施的粉没涂匀称,一块浓一块淡,双唇上的胭脂也一侧薄一侧厚,她裙下的脚步小心翼翼地挪着,走过姜弃身边时,红衣女子被喝得酩酊大醉的洪满朋绊了一下,她惊呼一声,姜弃忙伸手扶住她。
红衣女子朝姜弃的方向行了一礼,似乎双眼看不到东西:“多谢公子。”
“我是女的。”
姜弃说。
“唉哟,摘星楼难得有女客,多谢姑娘。”
红衣女子笑得很市井,她在姜弃手上按了按,走到房中间,摸着凳子坐下,抱起琵琶嘈嘈切切弹起来。
这琵琶曲呜呜咋咋像山坡上滚落石头,姜弃都没听出什么调来,以为这乐器本就是这样,结果旁边的洪满朋突然不满地嚷嚷起来:“哪找的琵琶女,怎么弹得这么难听,桥头上一文钱一曲要饭的都比你弹得好。”
红衣瞽女听不见抱怨似的,弹得沉浸,十分自得,手上不停,噼里啪啦地弹。
“来人啊,给我换个弹曲儿的!”
洪满朋朝屋外大喊起来。
房门砰得打开,站在门口的竟然是流羽,后面跟上来的老鸨喊道:“这位公子怎么硬闯呢?”
“你怎么来了?”
姜弃问道,洪满朋和红衣女都住了嘴和手,屋里的几双视线除了瞎的那双都齐刷刷地盯着流羽。
而流羽板着个脸,上来就拉姜弃:“你怎么可以来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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