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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从平定滇王之乱后,他就自拔利爪,卸下羽翼盔甲,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全部为秋姝之奉上,成为她攀爬至权利之巅的阶梯,自己则安心入后院,做一平凡普通的男子。
毕竟女主外男主内,男儿家本就应该远离朝堂,安心为妻主生儿育女才是正道。
在外抛头露面不是良家男子应该做的事。
只是想到生儿育女,月冠仪失落的低下头,神色显得怔怔失落。
调理的汤药吃了那么许多,自己的肚子却始终没有动静。
他如今前后狼后有虎,后宅里秋蕖霜时不时撩拨秋娘,前朝还有秦倾那个糟老头子虎视眈眈,他腹背受敌,唯一能让他暂时脱困,将秋娘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的唯有孩子。
奈何他的肚子不争气。
前阵子,他进宫给秦倾请安,做做面子。
谁知那个老男人竟然又旧事重提,继续往秋娘的后院里塞人,以前自己有理由拒绝,但现在后宫都知道他身子不好,很难有身孕。
秦倾搬出‘无后为大’的借口,生生堵住了他的嘴,气得他差点咬碎了一口牙。
“对了,明日就是冬至,你随我一同进宫吧。”
秋姝之提议到,月氏如今就剩下这对兄妹俩,有空时还是需要多走动走动。
月冠仪想了想,左右冬至只是吃顿团圆饭而已,就没拒绝。
这时天已经暗下来了,明亮的月亮爬上了夜幕,皎皎洁洁映的覆盖在人间的雪如银河泼洒一般。
年底将至,朝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经过秋姝之的手,实在繁忙,明日又要起个大早去户部过目财务,是以她早早的就脱了衣服上床休息。
月冠仪缓缓褪去了外裳,就这单薄纯白色的里衣上了床,淡淡的白色像一团烟雾似的,钻进了被窝。
月冠仪的手常年冰凉,他放在心口,用自己的体温暖了片刻,等手不凉了才敢从秋姝之背后搂住她,手贴在她的腰窝处。
肌肤贴上的一刹那,他感觉自己的手像掉进了浓稠冒着热气的浓汤里,无数的温热密密麻麻的包裹着他,冷冰冰略苍白的指骨顷刻间如冰雪消融,融化成了薄粉樱花色。
月冠仪心疼她劳累,动作不敢太大了,唯恐打扰了她休息,但又舍不得离开这处温暖。
便轻轻的搂住她的后腰,额头轻轻抵在她的后背。
谁知秋姝之动了动,不声不响的将他放在自己腰窝处的手拉到胸口。
月冠仪吓了一跳,担心是自己的动作太大吵到了她:“妻主,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红罗帐内呼吸清浅,月冠仪的低声就这冬日白梅的浓香,也变得有些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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