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忤逆与罔顾人伦的词眼充斥在耳边,这将是会遗臭万年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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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蕴龄到山居院落时,已过黄昏,不知名的鸟儿叫声粗噶,在树影中山路更加诡异难行。
侍从都安静不语,见到萧蕴龄到来,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靠近沈策的寝屋时,周围已不见其他人影。
推开房门,粗制滥造的酒味扑鼻而来,萧蕴龄用帕子捂着口鼻,脚尖踢到一个滚落在地的酒瓶。
她轻声将门阖上。
一只素白的手抢过手中的酒瓶,沈策抬眸望去,萧蕴龄不满地看着一桌的空瓶子,“这么难闻的酒,你竟然喝了这么多。”
“不许喝了!”
少女娇蛮的声音试图命令他。
酒质粗劣,却也醉人,沈策靠在圈椅上,没有料到这个时间她会到来,他眸光随着酒液泛起阵阵涟漪,沈策对着她伸出手:“陪我喝一杯。”
萧蕴龄从来没有听过他这样脆弱的声音,轻飘飘地拂过她的心脏,令她生起酸涩难言的情绪。
她屈膝坐在他身边,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两杯酒,强调道:“只有一杯。”
沈策被她认真的模样惹得轻笑出声,他接过萧蕴龄推过来的酒杯,与她碰杯。
沉淀杂质的酒液晃出了些,剩余被饮入口中。
萧蕴龄被呛得咳嗽不止,许久才抑制住,她嫌弃地将酒壶放到远处,“不仅难闻,还十分难喝。”
回来时,沈策将她拉到腿上,他靠在女子身上,“让我抱会儿。”
被父亲当众责骂,萧蕴龄理解他此时的低落,便顺从地让他抱着。
她身上总是柔软得像一团云,和沉重的侯府与苍茫的战场完全不同。
掌心是常年习武留下的厚茧与细碎伤痕,磨得她粗粝难受,萧蕴龄趴在他身上,余光触碰到自己粉色衣带,垂落在他绯色衣袂旁,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无助飘荡。
沈策轻声在她耳边夸赞,掌心绵软得想将她完全吞没。
萧蕴龄被压在床榻上时,氤氲的醉意令她迷茫地看着摇晃的帷帐,她伸长了手去拉着床栏,挣扎着想要从下陷的锦被中起身。
但很快她发现身上压着的重量令她的努力显得徒劳。
“不可以!”
她推着沈策,却只感到头发在指尖缠绕,被打落的发冠滚落在身旁,坚硬硌得她难受。
发丝若即若离,有时在她的脖子上,有时又缠绕她的手臂,也拂过她的腰侧令她发痒,或是滑落在其他地方。
她啜泣着揪紧身下衾被,那明明是她身上最软和如云团之处,却被他难言的动作惹得羞耻不已。
萧蕴龄从迷蒙的醉意中清醒,她手臂伸直了去推他,似乎有滚烫的泪落在她的平坦的小腹上,萧蕴龄手指停顿在他肩膀。
在细密的亲吻中,她抬高手臂盖住双眼,妥协道:“只能亲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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