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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陈浅抬起头,目光错愕。
“公寓太小,住着不憋屈?咱们家你总得过来住会儿。”
陈浅动作一顿,将擦手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才掀起眼帘,对面的人像一早洞悉了她眉目间的不悦一般,他支着长腿倚靠在她椅子的扶手上,俯身看她,“先办事再说吧,行不行?”
陈浅不知他什么时候过来,眉间一跳,就去推搡他臂膀,“办什么事......”
话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周矜俯身堵住她泛着薄粉的嘴唇,压根没给她反驳的机会。
陈浅不断地往回缩,他伸手拖住了陈浅的脑袋,加重了这个吻,含着她的舌尖轻轻咬了一口,笑声就自两人交换的口液中挤了出来。
在陈浅呼吸逐渐粗重,脸颊涨红如同脱水的鱼时,周矜贴心地停了下来,抵着她的鼻尖,声音喑哑,“咱们好好睡一觉。
到时候你怎么骂我都行。”
说完,生怕她回答似的,又堵住她的嘴巴。
无视她手在他肩膀的捶打,手臂一弯,轻而易举地抱着她去了宽敞的主卧。
有一阵风从别墅前的湖泊吹进来,带着纯白纱幔四处飘荡。
风卷起陈浅纤细洁白小腿上的裙摆,冻得她不由地蜷了蜷脚趾。
脚上的鞋不知何时已经消失,袜子也褪去了。
周矜忽然停了下来,却未撤退,紧紧咬合的间隙,将她的双脚握在手心摩挲,往上提了上去。
那双有着圆润莹白脚趾的双足落在了宽阔□□背脊上。
随之而动的,是身下的巨大水床房荡漾而起的巨大波纹。
似乎感受到了水的召唤,眼泪也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双泉喷涌倾泻,落在了周矜的鼻尖,他高挺的鼻梁抵在上面,细密地将水渍一一吃掉。
甜丝丝的。
而眼泪是咸的,涩的。
温热的呼吸喷洒,令陈浅的脚趾不断蜷缩,几乎快要抽搐过去。
周矜再去看她的脸颊时,她整张脸颊早已经布满泪水。
陈浅感受到那张脸凑近,喉腔里黏腻的尽是哽咽与颤抖,“不准亲我!
呜......周矜你脏死了,不许亲!”
周矜眉间是化不开的愉悦,怎么可能滚,要滚早就在她第一次扇他巴掌的时候就滚了,怎么可能又硬生生拖上两个小时。
他捏捏她的腰,“小身板就是太弱了。
等过段时间我忙完了,天天给你做饭。”
“我不要吃你做的饭,”
陈浅一口咬住了周矜的臂膀。
感官被无限放大,陈浅仰头看着头顶那盏水晶吊灯投射下的昏黄光线,声音带几分娇嗔,“......你做饭真的很难吃。
我不想吃。”
周矜看着她泛着潮红的一张脸,倏地就笑了,洪水猛兽般倾泻而来。
他附在她耳边,嗓音极其低沉有磁性,带着几分蛊惑,“那你的给我吃。”
陈浅连打骂他的力气都没有,却拼尽全力将他推开,自己将褪到腰腹的裙子提上去,又拿了身边的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背对着周矜,两腿紧紧地合拢,双臂死死地夹着被子。
周矜在一边收拾狼藉,听见动静,够了勾唇,将套随手打了个扣,丢进了垃圾桶里,径直去了卫生间。
简单地清洗过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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