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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舌头还在腿间作乱,李群玉绷着身子挺起腰来想要摆脱,却被人抓着腿不肯放。
她难耐地叫出声,“别弄了,我受不…”
话才说到一半,又颤抖着挺起腰来,强烈的快感如同海浪将她淹没,张着嘴都没能像上一回那样叫出声来。
孟守遥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那处已经被玩得湿透了,不断地有水液喷出来。
他的下身从给李群玉脱衣服开始就兴奋了起来,轻薄的寝衣已经看得出明显的形状,凑到李群玉的耳边同她肌肤想贴,自然也触到那一片湿软。
咬着她的耳朵,“妻主怎么要把床单打湿了?侍身这就替您分忧。”
话说得冠冕堂皇,身下的动作一点也不迟疑,因着滑腻的水液进入得格外顺畅,孟守遥觉得自己一下就明白了为什么有人把这叫做欢愉。
李群玉觉得身体里像是钻进了一条大蛇,下身传来的因撑满而有些胀痛的感觉将她的理智从远处拉了回来,明白此刻正在做的是什么。
她的思绪尚不完整,就被孟守遥带着热气的喘息打断了,“嗯……妻主……好舒服……”
那声暧昧的叫喘落在她耳中一下击溃了刚拼凑出来的清明,脸上烫了起来,孟守遥忍耐不住,抱着李群玉压着她就把剩下的也一起往那销魂处送去。
一边撞一边搂着她亲吻。
他觉得爽利,觉得高兴,觉得欢愉,就想痛快地宣泄出来。
在李群玉耳边不停地说这些不入流的话,“妻主真厉害……妻主要把侍身夹死了……嗯……妻主疼疼我……”
这便苦了李群玉,明明被人掐着腰箍住不让动,还要听这些话。
孟守遥嘴上说的可怜,其实不但弄得她要快要散架了,还咬她。
在他抱着自己要泄身的那一会,李群玉恍惚间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撞出来了,临了孟守遥又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又痛又快活逼得她落下泪来。
看着李群玉那张脸上迷乱的表情,在昏暗的床榻间美得惊人,一想到她是因为自己才有如今这副模样,孟守遥恨不得将她现在就吃了。
匆匆给她解绑搂入怀中小心安抚。
他方才有些失控,想着什么便都依着性子做了。
做完才意识到这样不妥。
他有出嫁的旧友,因为床笫之间做了妻主不喜的事便被训诫了,很久都再没让他近身。
如今他也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当真是舒爽,怪不得他的那些朋友总聚在一块聊起来这事。
这世道并非所有男子都能同妻主如此行事,位分低一些的小侍只能用口舌替妻主泄欲,得到许可才能稍稍近身,就是正君也要看妻主的脸色行事,像他那样不管不顾的,确实有些放肆。
还好是李群玉,她不是那样严肃的女子,他低声细语地说两声她就要睡去了。
发现她并不在意,孟守遥的胆子就大了起来,缠着她的舌头不让她说话,抱着她就又将自己送了进去。
里面还有他方才弄进去的东西,这回他特意放慢了手脚,感觉到李群玉不再挣扎才慢慢加快了速度。
屋里交欢的水声渐渐响起来,李群玉在他耳边小声地喘着,让他愈加兴奋。
出嫁前宫里掌事嬷嬷送来的画本他都瞧了,此情此景让他反倒不知该用什么才好。
那都是讨好妻主的法子,可李群玉性子温和,都不用他花心思做那些,只要按着他的喜欢来就是了。
像是怕这番不尽兴就会亏本似的,孟守遥发狠地弄,李群玉身子敏感,不过多时就颤着身子绞紧了他,孟守遥她想睡觉意识不清醒,一巴掌就落在她软翘的臀上,打得人又是一紧,“吃这么紧做什么?”
问完又去亲她,见她缩在自己的怀中是冷了,掀开锦被将两人裹起来,躲在里面朝她耳边再说那些话,想着等会要哄她叫点自己喜欢听的。
守在外面的小贵不明缘由,只听到李娘子像是在哭,他知道自家殿下的性子,在心里默默给殿下点了一根蜡烛。
殿下在此时逞强,怕是明日李娘子起来殿下没有好果子吃。
殿下胆子真的太大了,竟敢这时候还惹李娘子哭。
小贵根本不知道,他家殿下在房内爽得头皮发麻,根本不担心之后的事,喂了他的妻主几杯水润润她喘得有些哑的嗓子又回到了床上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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