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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归的表情认真,看起来比她的欲望少多了。
他的手指很轻地抚弄她的入口,温柔地问:“可以进去了吗?”
李曼双“嗯”
了一声,巨大的凶器便挤进她体内,下午刚做了很久,她被磨得红肿,一下捅进来,入口有些钝痛。
段归撞了几下,李曼双站不住,往前趴,手和双乳都贴在冰冷地玻璃上,一上一下的蹭。
“李小姐,”
段归按着她的腰,看着镜子里的她,说,“你好难进去。”
李曼双的肉穴连着小腹发麻,喘着气看他,他抬手捧着李曼双的乳肉,把她往后拉了一小步,让她离玻璃远了些。
“这么大,”
他用力捏她的乳头,“浴巾怎么遮得住。”
李曼双没想到他还在纠结下午她围浴巾开门的事,想说话,他却快速地操干起来,李曼双全身的血液好像集中去了下半身,哀哀叫着,被他操得快丢了魂。
站在镜子前操了十分钟,他停下来,李曼双以为他要换个地方,没想到他俯身,抱着她的腿,像给小孩把尿似的,把她抱了起来。
李曼双很怕掉下去,张皇叫了一声,手紧紧抓着他的小臂。
段归的肌肉很硬,低声说:“李小姐,你看镜子。”
李曼双依他看去,镜子里的她长发微乱地遮住肩膀,已几乎不着寸缕,内裤挂在右脚踝,大腿皮肤被段归晒黑了的手紧抓着,白得像雪,大腿间的肉洞被段归操得很圆,红红地紧紧包着一根紫红色铁杵似的肉棒。
段归的手把她往上抱,肉棒滑出来一截,带出一点点媚红的肉,他微微松手,让她顺重力向下掉,她惊叫一声,肉棒一下捅进她最深处,她仿佛看见自己的小腹都被顶得鼓出了小包,水溅了些在镜子上,段归又抬起她,用力地重复这个动作。
“不要……”
李曼双被他插得麻了,下体一软,竟淋了些尿出来。
“李小姐,怎么了?”
段归看着她被插得大大的洞,和滴到地上的水,好像故意问。
李曼双什么时候有过这样丢人的经历,肉穴紧缩着,眼泪顺着啜泣流出来:“好脏,好脏,我要洗澡……”
“不脏的,”
段归抽出来,把她放下,安慰她,“是我太用力了。”
又把她打横抱起来,抱到卧室,李曼双哭叫:“不要到床上。”
他只好把她放在床尾的贵妃椅上。
李曼双抬头,他站着,肉棒离她只有几厘米,硬挺地翘着,套子上全是粘液,可能还有别的液体,她伸手碰碰,又觉得脏,去卷套子的底:“不要戴了,好脏。”
她摘得不得法,摸了半天,段归涨得更大,却还没摘一半,段归只好像无奈地替她摘了。
“不戴吗,还是我换一个?”
“不要戴了,”
李曼双抬头,可怜地说,“可是我想洗澡。”
段归又帮她把头发挽起来,抱到淋雨间,脱了衣服进来,替她开了喷淋头,调水温。
温水冲在她身体上,她总算好了些,转身抱着段归,说:“进来。”
段归的力气是真的很大,面对面抱起她,托着她的臀,重新慢慢操进她的穴里。
李曼双觉得不戴套有不戴的感觉,不戴做爱好像更有感情,便凑过去亲段归的嘴,小声地问他:“老公,你要不要射在里面。”
她被贺修逼着看过些黄色电影,总觉得男人似乎都喜欢这样。
段归不知怎么,眼神愣了愣,抓着她臀的手一紧,快速地动了几下,突然就射了,挤在李曼双体内的肉棒有生命似的弹了几下。
过了几秒钟,他才反应过来,匆匆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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