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微醺嘛,点到为止。”
裴聿珩吐出一口烟雾,向她看去,“没关系,等会你就会知道答案了,宝贝。”
黎昼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她从来不喜欢把自己置于被动的身份上,于是掐了烟,站起身将酒瓶封上,又注视着裴聿珩咽下了杯中的最后一口酒液:“由于我还想正常使用这个摇椅——走吧,裴老师,趁着你还能硬起来。”
男人眸色一深,根本没给她说第二句话的机会就将黎昼打横抱起,向卧室走去,顺手开了床头的壁灯。
被放到床上后,黎昼几乎是立刻坐起,又将裴聿珩拉到床边。
两个多月没有做过,这对她来说已经很漫长了,何况,和裴聿珩在一起后,她几乎完全看不上其他男性了。
西方不能没有撒路耶冷,而黎昼不能失去裴聿珩。
于是,如同基督徒向耶稣祈祷那般,她从床上跪起,双手勾住裴聿珩的脖颈,随后毫不犹豫地虔诚吻上了他的唇,而裴聿珩也就这么任由她动作,温柔地回应着。
短暂分开后,黎昼抬眼望着他,随即再次向他靠近,轻轻咬上他的嘴唇。
他听到她说:“裴聿珩,我爱你。”
黎昼的吻渐渐下移,锁骨,裸露的胸肌,随即又将自己的脸贴上裴聿珩的性器,隔着睡袍轻轻亲吻,尽情感受着那处已然挺立的温度。
她抬起头,笑得狡黠。
同时又轻车熟路地用手心裹上他身下显然是已经起了生理反应的那根粗物,用指尖戳弄着。
黎昼清晰地感受到,裴聿珩的性器在她的触碰下逐渐变得更粗更烫。
“宝贝儿,看来真没醉啊。”
她低声调笑,果不其然地看到裴聿珩一双眸子中已经染上浓烈的情欲色彩。
“主动点嘛,裴老师。
...这么久没操我,你不想吗?”
“想。”
男人轻笑,在床边坐下,“非常想,那黎同学愿不愿意配合呢?”
黎昼很无语,心想这是什么完全没有意义的问题啊。
她睡裙裙底已然是泥泞一片——为了方便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黎昼并没有穿内裤,甚至她满柜子的情趣内裤都不想穿。
原因很简单,她真的很想被裴聿珩操。
没等黎昼回答,裴聿珩直接将手探入了她酒红色睡裙底部,不出意料地直接摸到了湿滑的触感。
借此,黎昼顺势道:“......这还不够明显吗,宝贝儿?今晚就张着腿等你来操了呢。”
“姿势都想好了?”
裴聿珩失笑,将一根手指放到穴口,“身体倒是很诚实啊,看出来你真的很配合了。”
黎昼的睡裙其实早就被水液沾湿了一部分,形成深色的一滩,只不过因布料颜色本就偏深而不明显罢了。
裴聿珩将裙摆撩起,手指轻轻拨弄着阴蒂,久违的快感瞬间充斥着全身的神经,黎昼几乎立刻就感到有些腿软,便直接跪坐在床上,抱着男人微微颤抖。
像是很满意她的反应,裴聿珩将一根手指探入小穴轻轻抽动着。
他当然清楚黎昼的敏感点在哪里,只不过先刻意吊着她,想从她口中听到更多与平时极具反差感的话。
“裴老师......”
黄石公电杀夏侯渊,人遁书火烧张文远,张陵剑虐杀吕蒙一幕幕熟悉的情景,你是否还有所触动。准备好了吗,三国战记等着你投币。...
母亲离世,父亲冷淡,落星辰从高高在上的尚书府二小姐沦为小可怜。八年后,嫡女回归,风华万丈。打继母,撕白莲,她的世界里就没有忍这个字!江湖纷争,朝堂风云,她被迫卷入这场逐鹿天下的争斗中,唯有墨言帆倾心守护,不离不弃。她用了八年的时间成长,他便用八年的时间等待,携手同归,终成眷属。...
母亲告诉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直到有一天,我的电话响起,对方告诉我,他是我父亲helliphellip...
...
...
世上最可悲之事,莫过于要嫁之人不是所爱因利益嫁给言灵国第一美男子言帝封,旁人羡慕不已,她却心如止水。旁的夫妻你侬我侬,交颈而卧。她和他呢?表面相敬如宾,暗中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