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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他可爱得很,没忍住咧开嘴:「那正好练练。
」
林耕未觉得很难。
方向不太对,他试了两次都没法把东西塞进体内,然而佘令禹却玩起他的性器,一手甚至还在他脊椎上下的滑动,让他越发难以专注,呼吸也乱了,扭动着身体:「好痒……」
他咬住了他的耳朵,声音有些低哑,饱含情慾:「宝贝,你真敏感……」
林耕未后腰都酥麻了,而且佘令禹动手撸着他的性器,他就不想委屈自己动了,抢救了自己的耳朵,低头亲了他:「乖宝……唔,我弄不进去,你不是我乖宝吗?帮我——」
好像打开了甚么不得了的开关,不只转眼就压了过来,还被啃住了,又吮又咬,酥绵的战慄感在对方顺畅的嵌进他身体时蔓延,重而绵长的刺激令他无法反抗的哼出了声。
林耕未呻吟着,扭着身体,下意识的收缩后穴时,也明显的感受到他的愉快,快感来自于身体的刺激,也来自于意识到两人正结合着这件事情。
这是他喜欢的人啊。
他们正在做爱啊。
「如何,宝贝,喜欢吗?」望进的眼神发亮,绵密的律动之中依旧不依不饶。
他有些想笑,喉间反而溢出哼吟,伸手抱紧了他,回应本能地出口:「嗯,好棒……乖宝好棒。
」
佘令禹笑了转眼就搂住他吻得炙热,在唇齿交流间,林耕未听见他不依不饶:「……小坏蛋。
阿未,我们在做爱了,你喜欢吗?」
在亲暱激情中的执拗,热烈灼人的激昂似乎将他的心思摊在了阳光下,他想听的,那答案便因此如同明镜般,澄清透亮,他的刮搔在他汗湿的身上留下痕跡,他抱紧了他,心声自然地脱口而出,只想跟他说,也只跟他说:「喜欢,跟你做的话,都喜欢。
」
过往的阴影似乎因而消失无踪,眼中除了对方之外再没有其他,佘令禹的笑容明媚如灿阳。
说好要睡觉的,结果在一起滚得浑身都是汗。
收拾了用过的垃圾,拖着身体洗了个昏昏欲睡的澡,两人一起又躺回床上的时候,林耕未几乎是一秒入睡。
他没有印象做甚么梦,却有意识自己翻身,碰到了身旁的人,然后就对方伸手搂住了他,暖烘烘的温度让他安稳的落进了另一个深眠里。
林耕未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佘令禹还在睡,搂着他的手依旧放在腰上,林耕未轻手轻脚的移动,没想还是惊动到对方,蹭了蹭他的肩膀,便放松了身体,似乎想继续睡。
他摸了摸蓬松的头发,不知怎地,想起了一件事。
等他勾起了唇角,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却没能看见原先他以为睡得很好的男人动着手臂寻找怀里的人,因此睁开了眼。
林耕未走出房间进了客房。
他的目标明确,翻着笔记本。
很快就找到了印象中的地方。
因为是单独的一页,不只是特别明显,一行一字构成的「佘令禹」也很突兀。
名字底下的压痕已经不太清楚了。
林耕未拿着笔照着那压痕写上:whyme?
彼时不清楚的,此时却再明晰不过,他动着笔,在那行字底下,写下了答案。
——becauseoflove.
重新走出去的时候,佘令禹正从厨房走出来,林耕未下意识问:「唔,怎么了?找甚么吗?」
「找你啊。
」他的浅笑,在斜阳下彷彿渡着金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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