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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不复往常,不如从前的冷冽,也不如以前看着她的柔情。
那股子心狠手辣的模样,又回来了许久。
姜皎将他给推开一些,嗓音中有着浓浓的哭声,“从前你说过,再也不会骗我,再也不会有事瞒着我,可是你食言了。”
她似是耐心耗尽,也不愿再去等沈随砚开口。
因为知晓,沈随砚如今开口或者不开口都没有太大的必要了。
他现在的模样,便是默许要做这般的事情。
姜皎光着脚,到床榻之下,身形单薄瘦削,似是随时都能被风给吹走。
她缓缓跪在沈随砚的面前,用着最卑微的姿态对他道:“外戚势大,向来没有哪位皇帝是不忌惮的,怀辞哥哥可还记得您的外祖家,可还记得太后在宫中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她泪缓缓落下,将话说的残忍,“皇上不会有后宫,可是臣子难免害怕外戚专权,到头来,唯恐江山要改姓易主,我自知无才无德,当初你我二人的婚约,也并非都是你情我愿,梦境造化弄人,我不得已寻上皇上替我解围,若是说真心,却是也是不曾有的,倒不如说,是一场交易罢了。”
沈随砚猛然打断她,胸腔之中有股子莫名的情绪开始翻滚,“你就是如此想我二人的情感的,难道这一年的时光,都不及旁人半分?”
姜皎苦笑一声,“没有母家支持的皇后,就如同任人欺辱的草芥,纵使柔情小意又如何,如同皇上也是抵抗不了老臣的想法,要贬我母家众人,流放我兄长,如此,这皇后之位不要也罢。
臣妾今日只想求得一纸废后诏书,但求皇上,能放过我母家众人。”
说完,姜皎直直跪了下去。
她一向矜娇,从不轻易示弱。
可是今日,她跪在了沈随砚的面前,如同一名普通人后那般,将谦卑的姿态做到极致。
沈随砚放在膝上的手已经握成拳。
她说什么,她要自己废后?
她认为自己就是狠心毒辣之人,要置她母家于万劫不复之地。
沈随砚冰冷的嗓音从姜皎的头顶上响起,“不可能,你既同我结发为夫妻,我便不可能放你离开。”
姜皎缓缓抬头,乌发全都散落在身后,“难道,皇上想要臣妾一死才算是满意?”
话音才落下,沈随砚就低吼出声,却不敢对她太大的声音,仍是在压着自个的怒火,“萤萤,你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姜皎登时间全部都是不敢相信的模样,他说什么?自己有了两个月的身影。
下意识,姜皎想要反驳沈随砚所说:“不可能,我一个月前,分明还来了月信,怎会——”
可是她又想起近些时日来,自个食欲不振且嗜睡,还经常难受,原来这一切,不是因得她快要来月信的缘故,而是因为,她有了身孕。
姜皎跌坐在地上,沈随砚连忙将她给护在自己的怀中。
露出一个讽刺的笑意来,她期盼的孩子,来的却并不是时候。
颤抖着摸上自个的小腹,她咬着自己的下唇,让自个的声响听起来再正常不过,“原来,我无事,是因为这个孩子的缘故。”
平缓的声音落在沈随砚的耳中,却如同催命的话语一般,“若孩子的母后,母家早就已经落寞,他的背后,没有人支持,皇上可有想过,是怎样的光景。”
一瞬间,沈随砚想起的全部都是自己小时候的模样。
姜皎轻笑一声,笑意中藏着悲怆,“皇上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给臣妾的母家定罪,臣妾只想求得一碗落子汤,若是孩子生下来就注定被人看不起,我宁可不要。”
沈随砚将她同自己拉开一些距离,不敢置信的问她,“萤萤,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她今日满口的君臣,要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给分开。
可是分明昨夜,两人间还是好好的不是。
她那般地乖,今日却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虫虫写这本书已经一年多了,呃,虽然有些水份,不过也尽心尽力去写,用心去构思,只可惜虫虫不是一个专业写手,盲目地去追求,去写,总是写不好,其实也没办法,虫虫实在不是写书的料。好了,最后就是虽然烂尾了完本,不过,该讲的讲,该交代的已经交代,总算是一个好的烂尾,谢谢各位大大们一年多来对虫虫的支持!其实本书的字数已经不少了,100多万字,在这里虫虫能自豪说声,逍遥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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