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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韵脚趾蜷缩着挂在安伯山劲瘦的腰腹上。
安伯山把头埋在花韵的脖颈处,嗅着她身上的淡淡体香,身下顶得愈发狠快。
“姐姐既然喜欢我,那我就把全部都给姐姐。”
安伯山咬住花韵的锁骨,那天就是在这里有一个同样的吻痕,他细细磨着那一块皮肤,烙上属于自己的齿痕。
他不舍得用力,姐姐的皮肤如此美丽,是完全不能被破坏的。
“啊啊……去了……”
花韵近乎昏厥,穴肉收缩把淫水喷洒在龟头上。
安伯山被穴道吸得浑身一颤,抽插几十下撒出精液。
花韵靠在安伯山怀里,他的怀抱暖暖的,趴在里面最舒服合适。
晚上,花韵点了外卖,不想穿自己的衣服,安伯山说衣橱里有妹妹的衣服。
“你妹妹会经常来这里住吗?”
花韵问。
“偶尔寒暑假有空会过来待一会,这里毕竟比我老家要舒服一点。”
安伯山解释着。
衣橱最里面才是妹妹衣服,花韵正踮着脚伸长了胳膊往里够,脊背绷的直直的,小腿肌也鼓出好看的曲线,花韵跟腱很长,肌肉鼓起来也不难看。
棕色的发丝泼洒在背上,隐隐约约露出白皙的肌肤。
安伯山看了心头一热,肉棒又有抬头的趋势。
“她最近没上学吗?怎么要来你这。”
花韵找到一件短款小背心,尺寸小的让人惊叹,这是16岁女孩子的衣服?
“妹妹手受伤病休,在家待着也是无聊,不如让她来找我。”
安伯山说。
“安伯山,你是不是欺负妹妹了,妹妹怎么会这么瘦?你长这傻大个,把妹妹欺负的这么瘦!”
花韵拽了好几下才把衣服穿上,紧窄的小背心绷在花韵身上,两只圆润的乳房都被压扁了,乳房最饱满的南半球把衣服撑出一个圆滑的弧度。
“妹妹随妈妈长得瘦小,再加上爸爸去世,从小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安伯山解释完把头别了过去,他不敢再看花韵,一股热气直冲下身。
“妹妹她叫什么名字?你还有个弟弟?”
花韵摸着身上这件紧巴巴的衣服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要是算不幸中的万幸,那像妹妹这样的女孩子又该算什么呢?如果自己能像孤儿院院长一样,帮助到那么多女孩就好了。
“妹妹叫安意山,弟弟叫安青山,他们俩是在我父亲去世后隔了大半年才生的。”
安伯山闭上眼睛,眉眼上尽是愁云。
花韵听见后略一寻思,安伯山父亲去世时安母大概还是怀着孕的,天呐,这也太惨了。
“你们没找过其他人资助?”
花韵坐到床上,用手顺着安伯山的眉毛滑,要把他的哀愁都驱散。
“妈妈还能动,我也渐渐大了能挣钱,供养弟弟妹妹不成问题。”
安伯山拿下花韵的手细细吻着。
这会不会太累了……花韵有点心疼了,她想见见妹妹,想帮帮她,又怕妹妹不乐意。
花韵想到一个点子睁开了眼睛。
“小伯,我要包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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