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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转凉后,花韵就爱穿长裤了。
今天穿了一条微喇牛仔裤,黑色坡跟玛丽珍鞋被隐藏在裤腿下,从正面看腿被拉得又细又长,上身是一件克莱因蓝色的棒球服,浓郁的蓝色衬得脖颈处肌肤雪白,花韵梳着高马尾,头发在身后晃动摇摆。
走到小区门口时,几个老头盯着看,面面相觑,花韵直接瞪回去,一帮糟老头子把你们眼挖出来。
花韵今天只化了淡妆,却怎么也遮掩不住双眸中熠熠生辉的神采。
周月寻看到花韵后就转不开眼睛,花韵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都不够。
“我脸上有钱吗?”
花韵看一脸痴样的周月寻问道。
“啊?没有没有,不过跟有也差不多了,让人忍不住一直看。”
周月寻身上还穿着西装,外面的黑色大衣被脱下,露出深棕色的单排扣马甲,领带是酒红色,双臂上带着黑色袖箍,肱二头肌把袖箍撑得满满的。
他侧着头看花韵,阳光从他身后照进车内,金灿灿的,连带着他的睫毛都发着金光,双唇上还有花韵恶作剧咬伤的伤口,猩红一片,已经结了痂。
花韵抬手摸了上去,血痂略硬,指腹却是软的,慢慢撩拨着,周月寻含住了花韵的手指。
“不怕我再咬你一口?”
花韵问。
周月寻的尖牙轻轻压着柔软的指腹咬,微痛,刚好刺激到花韵,舌尖勾着指缝舔。
“你咬我,我心甘情愿。”
花韵抽出手指,不再理会他。
周月寻启动车子,周围的景色跳跃着往身后远离。
花韵不知道要给妈妈挑什么样的礼物,周月寻却很熟练。
“先生,已经打包好了。”
柜姐递上一个礼盒。
祖母绿色的绒面礼盒被周月寻拿在手里递给了花韵,花韵顺手接过。
“你好像对给女士挑礼物很熟悉噢。”
花韵说。
“耳濡目染罢了,父亲每年都会精心挑选礼物摆在母亲生前的房间。”
周月寻牵住花韵的手。
“你上次不是说……”
母亲早就去世了吗?怎么还会挑礼物?
“母亲确实去世的早,但在父亲心里,她一直陪在他身边,每年母亲的生日和结婚纪念日,父亲都会挑选好放在她的房间里,待上一整晚,就像母亲还在一样。”
周月寻缓缓说着,就像在解释别人家的情况,语气平常淡漠。
花韵抓了抓他的手,示意他放松一点。
“想吃什么?”
周月寻问。
“嗯……”
花韵想了想,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来要吃什么,许久才开口,“吃西餐吧,你穿的这么正式,要是拉你去吃路边摊,就太割裂了,让人以为是卖保险的呢。”
花韵瞥了眼周月寻,他穿上了黑色大衣,整个人都像刚开完股东会出来,去吃路边摊也不会被人认错成卖保险的。
周月寻听到她这样打趣,笑了几声,眼角余光忽然看到熟悉的身影,是部门里的下属,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这边。
秀恩爱的心突然作祟。
周月寻揽住花韵的肩膀,把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那你可一定要买我的保险,给我一口饭吃啊。”
“哎,到时候就要看我的脸色了,周总把我哄开心了说不定就能赏你脸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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