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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得打颤,抓着他的孽根就掐了一下。
“现在弄总行吧。”
他抓上她的腰,欲龙隔着几层绸缎死死顶在她玉门,他只似鞭抽打般叩击玉门,婉凝本已微湿的幽户被撞得敞开,一时如从青冥碧落坠入无间地狱。
酥麻瘙痒与疼痛酸苦交织一起,分辨不出是何滋味。
锁骨之下白皙的皮肤愣是被他咬出刺青般的红花。
她瘫软着,无力哀叫。
惩罚性的操弄结束才是怜爱的开始,“婉婉,我要恣意怜你。”
婉凝感觉不到天地、山河、日月、万事万物,性爱的快活是唯一的体感。
呼吸之间,沾着情欲的潮红。
幽户被那杵碾磨,深处渗出一滩黏黏的汁液,被他各种挑弄后,婉凝被抽光了魂魄,支离破碎。
元琰怕自己再弄明儿婉凝下不来床,嗅着她的茉莉花香,说:“婉婉真是娇花,如我们所约那样不疼吧?”
“是不疼。”
书香被染成情味,席子沾了些许花汁。
婉凝擦干净后踉跄站起来,低头查看那几块红印,“讨厌,这要几天才能好啊?”
元琰抱她到莲华池沐浴,他执意和她交缠,婉凝拗不过,玩了一个时辰的水才出来。
盥洗后,婉凝急着要睡,被元琰捉弄得困意全无。
他仿佛亲不够似的,哪怕被婉凝咬几回也还是巴巴送上来。
“我好累,永安王琰师傅,你让我睡觉吧。”
婉凝撒娇道。
他吻着她精巧的眉梢,“不要叫我永安王,我不喜欢。”
她急匆匆掰开他的手,“琰师傅,您快睡吧。”
元琰笑意近乎无,他帮婉凝盖好被子,注视她入梦。
他勾引她入骗局,迟早有一天会被揭穿。
以婉凝的性格,她会重新跑回那吃人的洛阳宫。
不,绝对不能让她落到胡太后的手中。
婉凝睡得很沉,她没有梦魇,整夜安睡。
元琰则默默撑到天明,尽管疲惫,但朝会不得不去——因为魏国北方六镇的叛乱已经是不可忽视的大患。
然而真正到了朝堂之上却独胡氏一家之言,仍没有人出平叛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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