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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穿上我的衣裳。”
元琰帮她束紧胸,雪峰被他勒成平地,搞得婉凝肋骨生疼。
他还把他的衣裳套给她。
“不要,不合身。
太疼了,我要松点。”
她的胸背勒出两道,一呼一吸都隐隐作痛。
元琰亲她一口,“要是被人瞧出来,那就得被饿狼吃了。”
婉凝想想就瑟瑟发抖。
天色微亮,离卯时还差半个时辰,元琰强来个唇舌交缠,婉凝被他弄得满脸羞红,束胸被撑松,秉着报复的心,她坏笑着隔着衣物揉他的根,连抓带挠,褶裤中间鼓出高丘。
元琰被揉舒服,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才推开她的手,抿嘴笑道:“你坏极了,要再来吗?”
“别。”
婉凝乱玩累了,一夜未眠只觉得困得很,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梦中她的束胸被剥开,胀痛的奶子被吸得爽,也更胀了,下边的花穴也被登徒子强撑开,粗粝的指腹磨她的媚肉,婉凝先是呼吸不均匀,然后不自觉呓语道:“痒,好痒……再轻点,对……好舒服……”
他手指一用力抠出一颗淫珠,快感从花穴渗透到婉凝的全身,穴口流淌出的蜜水被那男人或舔或吃,舌尖上下拨弄她的花蒂,烫热的触碰带来接连不断的娇吟,那人边吮边哂笑道:“王妃实在淫媚,我喜欢放荡的女人,水真多。”
昂扬的性器抵达她的小腹,那人还起了贼心把她的手放到那火热的肉柱,非要她经不住淫心自己掰媚肉让他进才好。
婉凝在浮生梦里,低喃:“别闹了。”
那男人是阳根只时不时磨着她翕张的穴口,逗引她想起那销魂的春宵,玉手玩着两个蕊已绽放的酥胸,那人看寂寞王妃乱摸身体发泄欲火,丢了所有的矜持只求个痛快的肏击,更顽劣地把着她手尖钻媚肉。
沉睡的王妃只觉被碰得快蔚,哪管是谁的手,“啊,啊!”
手随后被什么东西顶弄,时不时有东西穿过指间,黏腻的东西糊了满手。
她下面滑腻的幽穴一闭一合间登时被巨物撑满,骚心被偌大的龟头顶撞直颤。
婉凝尚在半梦半醒间,那物在她腿间快进快出,肏声响彻天边,媚肉收缩无力以至于痉挛,她闭目求饶道:“好疼好疼,别进了。”
“快慢你都会嫌弃,不如让我狠肏一番。”
那人抬着她腿,小穴无法合拢,巨物抽插更无阻碍,似战场将军持的金枪,把她的屏障杀个片甲不留,徒剩沉沦原始性爱的本能,插几百下堆迭层层的快感,让她腰肢随风摇摆。
“好舒服,琰。”
男人压低声音,不满道:“琰?王妃被登徒子染指弄爽了,居然还想着永安王,可真是情比金坚。
不妨再跟登徒子享受享受鱼水之欢,把什么王,什么萧郎的全忘了。”
说着,他那直杵的金枪狠狠一撞,听她那高低起伏的媚声。
婉凝被那火烫的金枪刺痛,“啊啊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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