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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琰撩起她的乌发,嗅嗅她的发香,她亲得实在轻飘飘,令他颇为意外,樱唇的触碰恍如枝头飘落的花瓣掉在肩头,不经意间就落到他心坎,一片桃花惊动潭水。
婉凝依偎在他胸口,五指贴在他腹肌。
她之前都没敢细看,原来他的胸膛那么坚实有力,想来是常年习武才会如此威猛又伟岸。
她红着脸说:“你身材健硕,难怪剑术高超。”
她慢条斯理地摸他的腹肌,男人爱孔武有力,女人亦爱。
下到他腿根时,她明显犹豫了半晌。
他嗤笑道:“之前夜夜相伴,你都不敢看我,像是我要吃你似的。”
手盖到她手,想诱导这只柔若无骨的素手往他欲望之钥,他向来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坚挺的巨物等她的宠幸。
婉凝到底还是保持名门千金的矜持,飞快抽出手,却被他一把握紧。
元琰拿出老夫子的派头,轻轻训道:“还怕?还怕为师就用看家本领罚你,要你重学。”
他跟婉凝都是收着本性,婉凝亦尝过他狂悖操弄的痛感,所以犹豫了下还是乖乖听话。
就算婉凝经常看到他的欲根,握起阳物来仍是尴尬的很,粗壮的一根棒槌在她手里更沉,那跳动的青筋令她有些惧意,许是她的抚慰招惹他的欲火,阳根倏地矫若游龙在她的掌里穿梭,腾云而起,惊得她急忙撇开。
元琰只好亲自把着她的手覆到上面,粗龙反反复复摩擦她的掌心,顶端小眼吐出清液,不一会儿手心润红。
在这么个情况下,他安慰的话也变得下流,“婉婉,全是肉长的,不必怕,你掐它,它肯定也会疼。
想想你之前报复我时掐得我生疼,那时候怎么不怕了?”
看到如此淫邪的一幕,她耳根嫣红,“那还不是你气人......”
发红的手心被操蹭得仿佛要掉皮。
手一缩,那物就跟着进,离不开似的。
“说到底你怕的只有人,人是肉长的,怕什么怕。”
他又说:“想想最开始跟我势均力敌的样子,那时交欢是为风流快活,现在我们两情相悦你怎么反而束手束脚了?”
要拉她堕落于情孽化成神女,还得从长计议。
元琰难免叹息她木头美人,看来她这个绰号一时摘不掉。
他向后一倾,婉凝被他顺势拉倒在他身上,正巧骑在他腰。
婉凝的长发飘散在空,眸光多了几分灵动。
他玉柱正蹭到她幽户,娇躯一震,霎时淫雨霏霏,她品到其中畅美,楚腰轻摆,没过那物,丝丝雨水顺流而下。
他在她身下倒是省劲,湿热的软肉和着春雨的微热痴缠他红肿的欲根,不禁凶狠乱捣。
花唇被孟浪的突刺弄得花汁溅射,他亦闻得娇吟一声,心痒难耐。
但他下狠心忍着抽动的欲望,全由婉凝在那主导,看她卸掉心防,抛下恐惧,只为满足欲火而动。
贝肉吃了半截光景就略有抽搐,研磨着那金枪不倒的阳物,像灵蛇纠缠着藤木。
她丢掉那些所谓礼义廉耻,骚心紧箍阳物,越动越快,快感越强烈。
袅袅纤腰,荡悠悠的乳儿,无处不销魂,淫液流成瀑流。
等了会儿她才力竭泄身,腰肢酥软,伏在他身上,清艳的容貌变得妩媚妖冶,笑生媚靥,明明累极却还用喘息勾着他,磨成红花的穴儿更恋恋不舍地吮他的那物。
“中下。”
元琰吻他那累虚脱的情人。
一摸她背仍是一把骨头,现下还是太瘦应当再丰满些那样抱着更舒服。
“啊?羞死,你还点评这个......”
她下来躺到他身边,流连他的檀麝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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