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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你不想看我?”
睫毛微动,秋水横波的双眸望着他,“当然不是。
我就是……觉得……太……”
她好歹是个知羞耻的女人,就算她跟元琰学房中术的时候天天糜烂也会自我厌恶。
“在意那些干什么,一晌贪欢才要紧。”
他抬起她的腿,冲着大开的花穴长驱直入,大开大合,抽插不到十下,婉凝就被爽到极致的快感冲走所有的理智、思想、记忆……徒剩他带给她的欢情,她埋在他的胸膛,舔舐他那健硕的肌肉,身子靠得与他更近,为的是与他交缠更紧密。
他被她亲酥了,要与她阴阳交合为一体,他把着她的臀,卸掉所有的桎梏,欲龙盘在她身上。
大帐内灯烛蜜泪,旦暮宣淫和岁月蹉跎竟分不开,明灯焰动,朱颜半醉。
“幕僚宋凝,姿貌殊妍,品性兼美,当与我同车而载,同案而食,同席坐卧。”
他边跟她谈笑,边执着于性爱的进进出出。
“不要。”
“欲迎还拒?”
男人在听到女人说“不要”
时总是觉得女人在勾引他,他也不例外。
“不是不是。”
她忙答道。
“那是什么?”
他换个痒极的角度调戏她,婉凝痒得流泪,断断续续说:“我是……怕你耽误大事。”
她总不可能天天和他在军营春宵苦短。
“你就是我的大事,在我这总好过和别人同住。”
他不想听她那些反驳的或是消极的话,玉柱猛撞她的娇蕊,谈笑间就把他的浊白精液丢在她体内。
云雨过后,她的媚肉裹挟他的性器不放,他一动那媚肉一抽搐,浊液也要流出,他飞快拔出,用玉祖堵塞那穴口。
婉凝瘫软无力,只觉得体内一阵异样,温润的物件嵌在她玉门处,说是温润但跟体温比冰冰凉凉,她往下就看见那淫糜一幕,玉祖不大不小正好卡在她的穴口,那边缘还沾着他们春情的淫液。
“你真坏!
居然拿这种东西……”
“物尽其用,弄脏床铺怕是我们今晚都睡不了了。”
元琰抚摸着她的丰乳不放。
“哼!
我要汲水沐浴了。”
她匆匆站起来,却双腿一软,差点摔了,玉祖还时不时磨砺她的穴肉,实在难受。
元琰没法公然抱她,只得扶着自己幕僚出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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