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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婉凝还没化就向元琰抱怨:“你化的妆实在浓,花了还得再补。”
铅粉、鹅黄、胭脂、花钿、斜红敷满脸,连她原本的模样都看不见。
“好好好,那就不化了。”
元琰只把胭脂晕在她唇珠,一点红。
美人总是淡妆浓抹总相宜,淡极始知花更艳,妆容改不了美丽。
他边饮酒边在她肩蜻蜓点水亲过,两团软团被他搓揉。
婉凝只问:“这么早就喝酒?你有心事?”
他灌了几杯后明显有醉意,对她的话也不想答复,婉凝知他心里不好受的缘故,最近以来他不乏狂歌痛饮发泄怒火,玉山将崩,深林吟啸。
他浅棕的眸子里分不清浑浊和清澈,感情杂陈,好像有泪又好像是目光。
婉凝把胭脂纸塞他嘴里,要他的薄唇也沾满胭脂,揶揄他:“大白天不老实,也不怕被别人看见。”
她这么做,只是让他暂时忘却那些糟心事。
他薄唇被染成紫红,唇间都是芍药味,笑道:“看见了又如何?夫妇和乐要他们嫉妒去。”
珍珠映衬着肌肤白皙丰盈,乘着酒醉,元琰撩她的珠衫,欣赏那大片春光。
爱人在怀总是能一扫阴云。
酒杯顺手摔碎在地,仿佛将烦恼全击溃。
他这举动叫婉凝生气地冲着他唇咬下去,从前都是他吃她的口脂,现在换她来。
这倒是正中下怀,咬完之后就拉她上床,本身晨起就性欲勃发,调情之后更要猛做一回。
阳物蹭穴还不够,还要她坐他身上用玉户蹭柱身,淫水弄湿了才大开大合抽插不断。
刚来几下她就怨怼,“疼!”
“许久没行房,下面真紧。”
元琰抱她的腰,双腿环在他腰,缓缓律动,才让她好受些。
他为了做扩张,只插在里面不动,盘在玉柱的青筋动一动她都能感受到,媚肉被刺激得不间断吸吮那根玉茎,直到完整吃尽。
窒息的温热让他抽插的欲望到了顶峰,顺着欲望发泄,他啃咬那飘摇的雪团子,整个人埋在她的柔情里,沉浸温柔乡。
孽根被熨烫得不行,刚巧穴肉也松了些,他才把她推倒奋力戳刺,把锦被都肏动得乱得出褶,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直奔蕊心而去。
猛插之下经常有呲溜滑出来的时候,那都无伤大雅,两人激烈的交合欲火攀上巅峰,他挺着精壮的腰忘情地大泄精关,她只觉得下面被灼烧的浆液填满,未射完就顺着两人间的缝隙流出,不禁穴口收缩,张合之下为了吃掉所有的浓精。
她嗔道:“又弄脏了。”
“无事,再换。”
元琰懒得拔出软了的阳根,干脆伏在她身上,脸蹭着她的酥胸,偶尔舔着两颗樱桃。
激情冲淡后万千惆怅涌上心头,他只想抱着她再多一些时间,把那些心碎的、繁杂的事全抛之脑后,然而要赶着去官衙,他才匆匆停下,拉她去简单净身更衣,随后一并去官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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