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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怎么知道?”
“床单。”
血红的几块。
婉凝看到床单的血迹脸红透,她羞得几乎无地自容。
元琰只说所有女人都有,何来羞耻。
他找医师帮她诊脉开药,还说婉凝宫寒要细心疗养,丫鬟细心服侍,乃至于寝居连日被药香熏遍。
婉凝虽常做噩梦,但渐渐好转,甚至会反抗梦里的人。
有元琰相伴正是慰藉。
她的心,冰雪初融。
等她月信过,已是三月十六。
明眼可见,两人的关系愈发亲密。
吻就是最好的证明,十五的朝会他本要“带病”
去的,却因为跟她吻得忘乎所以,犹如天地间仅有他和她一样,结果导致耽搁时辰,于是乎继续装病。
他吻完即问:“婉婉,你还想学房中术吗?”
“嗯......”
婉凝点点头,“不过我打算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进宫面圣。”
“啊?”
见元昭?他表情一下子僵住。
她说:“我想求他放过我,就是办法嘛,对我很难受。”
“好啊。”
求之不得。
他急不可耐地剥掉她的心衣,然后贴在她起伏的胸口说:“婉婉,我更想看你主动。
就当复习功课。”
一瞬间婉凝不知所措,她浅浅在他唇间一点,他勾她再深一点,她缓缓进去跟他纠缠,吻技平平,胜在温柔,之前他被她咬的次数太多,得到温柔以待还是甘之如饴。
她品到茗香,“想不到你还喝酪奴。”
“索虏学学岛夷。”
他照她所说少饮,就学她饮茶,味道倒是不比乳浆差。
婉凝在他胸口抚摸着,一点一点吻遍,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情人,她想用吻丈量他的身躯。
————
看出来没,这其实是一个治愈文。
。
。
————
水饮汤饼相当于细面条。
我见犹怜是世说新语的典故。
酪奴是北方对茶的蔑称,说茶是乳酪的奴。
索虏是南对北的蔑称,岛夷是北对南的蔑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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