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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唯一一次任性。
挂了盐水打了针之后总算是好了些,醒来后的叶尔更是惧怕李老太的淫威,再也不敢说不想念书的话。
孩子怯弱的眼神自然是流落到李老头的眼里,越发的是心疼,瞪了李老太一眼,走到病床边,粗糙的大手摸着她涂了药水的额头,“疼不疼?”
“疼”
叶尔眨眨湿漉漉的眼睛,老实的告诉爷爷。
李老头心中酸涩,脸上的皱纹都随着笑容挤在一起,竖起大拇指做佩服的动作:“我们家小二子真勇敢,头撞破了都不哭,厉害,真厉害!”
叶尔受到爷爷的鼓励也开心的笑起来:“嗯!
不疼,一点都不疼!”
作者有话要说:刚开始写文时,我始终记得写文是要向同学们传达什么东西,而不是为了写而写,写上篇文时,我丢了初衷,越写越烦躁,真想用狼牙棒将自己头敲两个洞。
刚好暑假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一个现实中的‘小二’让我恨不得拿根狼牙棒把她头敲两个洞,真的是非常伤心、失望。
所以想把这篇文,送给所有的女孩子,也告诉所有受到过不平待遇的女孩子,越是遇到这些,就越要争气,努力去活的漂亮,活的好;
堕落,糟蹋的是自己,毁的也是自己的人生,不用总想着用堕落的手段来博取同情,你自己都不爱自己,还有谁会爱你?
人,必须要学会独立。
零零二姐妹矛盾
作为土生土长的土娃儿,她从小身子板就不错,鲜少生病,这次不仅发烧,身上也开始起水痘,医生说这是‘过花’(出水花),要隔离。
这东西会通过空气传染,这段时间她就不能跟着李老太去学校上学,也不能吹风,只能每天在家待着念书。
她家在路边,与隔壁‘老凤台’爷爷家的相邻处,有颗长歪了的很高大的刺槐树,每到夏季刺槐花开,香气袭人,加上此处通风极好,是村里的老少爷们儿避暑的好去处。
不论春夏秋,老少爷们儿和屋后的黑大姑都喜欢到叶尔家门口,那磨的光滑平整的长石条上坐着或躺着避暑或消磨时间,刺槐树下通常还系着一条谁家的老牛。
黑大姑六七十岁了,面皮全部皱起,佝偻着背,不时地找邻居们吵架,指天骂地地诅咒共|产|党;听说她和李老太一样也曾是地主的女儿,年轻时候比李老太还跋扈,对家中侍女们非打即骂,隔壁老凤台爷爷的老婆就是她曾经的侍女;她一双眼睛已经不利索,总是喜欢隐在黑暗里眯缝着眼看人,像鬼一样。
叶尔是最怕她的。
这些人坐在这里很喜欢逗像小大人似的她,可不论说什么,她都不会反驳,静静地听着,眨着眼睛看着他们,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后来有一次众人说到李老头小时候的那些人,说李老头年轻的时候是害虫,老凤台爷爷笑着称李老头为‘老毛虫’。
沉默安静的叶尔听到气的脸涨的通红,大声反驳:“你才是老毛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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