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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啊。”
萧暮优换了衣服,抱出自己的医药箱。
她跪在茶几边,低头翻找跌打类的外伤药。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她睡衣的款式很保守,四肢包裹的极严,只露出一截细白粉嫩的颈,长发随意在脑后挽了个髻,有几缕漏网的发丝调皮的落下来,随着她的每一次动作而轻拂。
“找到了,应该是这个。”
萧暮优举着药瓶,欢喜的看向他,却正撞上叶湛如火的视线,灼热的盯在她身上。
她手中动作一滞,下意识的紧了紧并不袒露的衣领。
叶湛收回目光,这才发现她手中拿着药,顿时像触到了烫手的木炭,向后退了一大步。
“你拿着药做什么?”
他气急败坏的皱起眉头。
“你受伤了,不抹药怎么好?”
“你刚才只是说看看。
。”
他像受了欺骗:“为什么现在又要抹药?”
他这抵触的模样让萧暮优目瞪口呆。
她只是要给他擦点药膏而已,为什么他的表情像是要上刑场。
似乎有相似的画面闯进脑海,她突然想起当初从欧非回国的飞机上,他明明发烧到快要昏厥,却拒绝吃药。
他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还怕吃药,自己可是在很小的时候,连打针都不怕的。
“哦哦。”
萧暮优恍然大悟,一副洞悉一切的模样,指着他说:“你害怕吃药。”
“谁。
。
谁说的?”
他嘴上逞强,可是目光却在躲闪。
“你不怕吃药,为什么躲那么远?”
“我。
。
。”
叶湛坐到沙发上,索性把身子背朝着她:“谁说我在躲,我只是不喜欢闻药味。
“
“这样啊。
。”
一个恶作剧的想法蹿入脑海,让萧暮优立刻兴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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