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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真是一刻都不老实。”
谢昶被她逗得有些无奈,心中暂且放下那些想法。
“长宁,我也不是圣人,你这样…”
司有芸没等他话说完,便拉过他的手去解自己的衣带,心道谁要你做圣人啊?她若是想找圣人,此刻就该去寺庙,而不是天天缠着他。
柔荑包裹着玉指,扯开那半松半垮的衣带。
包裹着酥胸的襦裙一瞬失去了桎梏而散开,上衣半敞着,下裙滑落在软垫之上。
内里除去那透得几乎可以忽略的小衣外再无他物。
司有芸松开他的手不再引导,而是去搂住他的脖子寻到他的双唇吻了上去。
那双大手无师自通,揉搓着挺立的胸乳,如同他后来梦到过多次那般。
小衣早受不住这般搓磨而大敞开,那粉红的乳尖立在空中摩擦着谢昶的手心。
手指因为多年写字采药的原因早就磨出几处茧来,谢昶前些日子还对着这些茧感到有些拿不出手。
如今司有芸却被那偶然擦过的坚硬之处摸得只哆嗦,那是与自己的手完全不同的触感。
那手顺着腰线一只慢慢向下探去,粗旷的触感在碰到腿间的一瞬间司有芸喉咙忍不住呻吟出来。
可到底念在是在大街上,那一声过后司有芸紧要下唇,拉住谢昶的手,“不要了…我不要了…”
可谢昶却没停下,那手指灵活的想往更深出探去。
“我说不要了…本宫不要了!”
司有芸颤抖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
“公主,在下早就说过,在下不是圣人。”
谢昶戏弄心起,一指在隔着亵裤探在穴周游走着。
食指清楚的勾勒出那小穴的轮廓,因挑逗而不受控制分泌出的汁水早将亵裤打湿,又浸透他的指尖。
而纯纯只会纸上谈兵的司有芸早被吓得没有了一刻钟前的神气,此刻羞耻心才涌上心头,昨夜感受到的空虚难受都不敌现在的万分之一。
她想止住这番欲望,却被那根指头挑逗得更加剧烈。
半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即使是炎炎夏日也不经颤抖起来。
司有芸仰着头喘着粗气,坐在谢昶腿上清楚的感受到隔着他身上的布料,那处硬挺正戳在她的臀间。
最为要命的是,在这种关头马车稳稳地停了下了。
隔着车窗,临街商铺的叫卖声,路人的交谈声不绝于耳。
“公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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