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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衣衫整齐,只有这巨物秽褻地裸露着,本是猥锁得很的动作,然而曹景柯气态冷静自持,便是坐着的姿态也透出一种自小养就的泰然,这让他这时竟还是不讨人厌的。
曹景柯就这样坐在床边,也不去整理衣服,只顾抽了床柜上的棉纸替汤寧朗擦着脸,唯有粗重的喘息洩露出他的心急。
汤寧朗只笑着任对方替他擦脸,调侃道:「曹先生,顏射的感觉怎么样?」
「下次不要这么做了。
」曹景柯沉着声说。
「可是你就很兴奋啊,现在都还硬着呢。
而且你明明常拿我的照片打手枪,别以为我都不知道。
」汤寧朗不羞不躁地说着淫荡话,顺着曹景柯擦脸的动作又坐回对方身上,把自己发硬的男根也放了出来,和曹景柯互相磨擦起来,还仰首含住了对方的喉结。
曹景柯被这样弄了不到半分鐘,终究还是忍不住,拍了拍青年结实的屁股不让他乱动,一个动作就粗鲁地剥光了汤寧朗身上的浴衣,另一隻手也急切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别调皮,做好润滑了没?」
「嗯,你说呢?」
曹景柯听明白了,也不再忍耐,一个动作就粗鲁地脱了汤寧朗身上的浴衣,另一隻手也扯着自己的衣服,三两下就把彼此都剥了个精光,强壮的手臂托起了汤寧朗的臀部,就近乎暴力地把人压在墙上,抬起对方的一条腿猛然侵入,一下子就整根贯穿到很深的地方。
因为插入得太快太突然,即使汤寧朗事先做足了准备功夫,难免还是感到一阵锐痛,汗珠沿着脸颊落下,整张脸都皱成一团。
那巨物烫热又坚硬,配合着曹景柯插入的力度,简直要了汤寧朗的半条命,生理性的泪水猝不及防地被逼出眼角。
曹景柯俯首舔去了那点泪滴,捏着青年臀部就是一顿粗暴的抽插,丝毫不给人适应的时间,粗大的性器打桩似地全根出入,意乱情迷之中,别有一种深刻到疯狂的佔有欲,彷彿这样霸道地狠狠地插入青年的身体才能充分表达出内心澎湃的爱慕,动作也越发剧烈,发洩着情,发洩着欲。
「曹……曹先生……」汤寧朗被顶得脑子一片空白,甚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无意识地叫唤着对恋人的暱称,手脚淫浪地交叉缠上男人强壮的腰身,让体内含着的巨物更深入地侵犯自己。
汤寧朗整个人彷彿树熊般掛在了曹景柯身上,头颅无力地仰靠在墙上,嘴里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地吐出呻吟,全身的感官聚集于正在不断插弄自己的巨刃,只感受到身体深处彷彿快要被撑破的肿胀感。
这种被粗暴插入的快感,汤寧朗完全无法用言语形容,后穴被操磨得像烧了起来,头脑也被顶撞得嗡嗡直响,整个人彷彿置身于云端之中,想叫曹景柯轻点,又想曹景柯更用力地干他。
睡房里赤条条的二人火热地交合,肉体的拍击声不断回盪于耳,猛烈得令人脸红心跳。
曹景柯一边插弄着肉穴,忘情地啃咬着青年的颈线,鼻孔喷出的气息粗热,整个人陷入了佔有汤寧朗这个事实里。
明明平时那么温柔体贴的人,却在性爱时总是变得无比狂野,又或许这才是男人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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