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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喜欢我,我也知道她故意吊着我,我无所谓,因为我知道总有一天她会答应的,在那之前给她点面子是应该的,所以我追了她挺久的,不过没有两年,我绝对没那个耐心,两年都追不到我肯定放弃了,我追了她差不多两个月吧,排场很大,在学校非常轰动!”
简茶听到这里,悄悄翻了个白眼,心底默默吐槽了一句,两个月算……挺久么?
不过,瞟了一眼易如故的脸,再想想这家伙绝对加分项的成绩和才艺,便觉得,他追女生,的确用不了两个月,当年她那么高冷,易如故不也一个月就搞定了么?
不过真正交心用了很久很久。
易如故没太在意简茶翻的那个白眼,只接着道:“后来,就是我被赶出来的事了,几乎是一夜之间,我成了最落魄的那个,而陈新月,和我最好的哥们在一起了。
说真的,我当时很难过,倒不是因为陈新月,而是因为那个哥们,我跟他那么要好,他却对我落井下石……”
话到此处,易如故望向简茶,探手,轻轻揉她的头发:“茶茶,你不用在乎陈新月的存在,我根本没得到过她,更谈不上失去,和她更是没有一丝感情。”
易如故说的绝对是真心话,那时候,让他痛不欲生的,是曾经亲密的家人,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而不是……女人。
他从来都是那种深情又无情的人,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其他的,不论怎样,都和他无关。
而且他理智且凉薄,他心中有把称,谁谁谁在他心中的分量他都是能称得出来的。
即便对他素来疼爱的茶茶,他都是花了许久才肯给出真心,期间还不止一次打算和人分了。
对一个根本没开始的陈新月,自然是没任何感情的。
而易如故解释到这里,其实就够了。
但,可能今天心情太好了,又或者,很多东西压在心底想和人诉说,甚至是,单纯地想让茶茶放心下楼。
在盯着简茶看了好一阵之后,易如故叹了口气,开了口:“茶茶,你得知道,你对我而言,是很不一样的。”
简茶带着点疑惑地“嗯”
了一声,明显想听到更多。
甜言蜜语什么的,是个女人就爱啊,她,不能免俗。
易如故目光幽深如海,他问她:“还记得我送你的那只纸鹤吗?”
简茶当然记得:“那上面抄了保尔·艾吕雅的《最后》。
我是你路上最后一个过客,最后一个春天,最后一场雪,最后一次求生的战争。”
易如故笑着点头:“嗯,《最后》。”
简茶只记得当时看着这首诗,吐槽过易如故的狂妄,竟自负到以为他会成为她的最后,可命运太不可测了,一年半后的今天,他的确成为了她的最后。
自他以后,她所有的繁华都谢幕,她再也无法爱上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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