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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黎眸色幽深地看着他,轻声说,“坐上来。”
宁非底气不足地说:“属下不敢……。”
然而片刻没见主子松口,也只能依言坐到秦黎身上,然而大半力气都在自己膝盖上了,双臀只是稍微贴着秦黎的小腹而已,像是怕把秦黎坐坏了。
秦黎哭笑不得,自己有这么柔弱吗?怎么一个两个都这般把自己当弱受的感觉。
“把衣服脱了……”
秦黎暗下的眸子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表面平静内里波涛汹涌。
“是……。”
宁非低头抿着唇,双手却利落地将自身衣物褪下。
“自己扩张一下。”
秦黎暗笑着命令道。
“主子……”
宁非这下不淡定了,飞快地抬头看了秦黎一眼,耳根又红了大半,无措地低头似要在地上找到微生物一般。
“主子,属下,可以的……”
“这是命令。”
秦黎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在欺负人,欺负这个强大的男人,这种滋味,真的很爽,为了看看难得一见的景象,也只能牺牲牺牲这个男人了,恐怕宁非还不懂一个词叫‘情调’,因此他真的以为是主子下的命令,顿时面色一紧,双眸中的羞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认真,坚毅之色。
只见他略抬高了身体,手向身后伸去,“等等。”
秦黎眼疾手快地阻止了他毫不轻柔的动作,“还有没雪珍膏?”
“有的。”
宁非疑惑地点了点头,“去取来。”
示意他打开后用手指蘸上膏体,宁非这才反应过来拿雪珍膏是用在哪里,极力维持住脸上严肃的表情。
雪珍膏遇热即化,何况是身后那处比平常温度略高的地方,他试着探入一根手指,此时才知道那处竟然如此紧,不敢相信往日主子是怎么进入的,怕是也不会好受,想到此处,他更用心扩展后穴,只是到三根手指的时候已经是寸步难行。
宁非眼中凶光一闪,正要强行插入,却被秦黎扣住手腕。
秦黎无奈地笑了笑,他真的败给他了,撒个娇什么的,哪里用这样,然而这个男人的字典中恐怕根本没有造这两个字。
“来,不要光做这个,也摸摸这里,这里呀。”
秦黎逗着他笑说,并牵引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前跟下身软物。
“属下……属下已经可以了。”
宁非不知道他的脸色红的早已出卖了他勉强维持的表象。
“还不行,乖,自己来,我没力……。”
秦黎不是说假话,他是真的浑身无力,却又很想深深拥抱这个男人。
果然一说到自己的虚弱,男人立即主动妥协。
不自在地抚上自己的胸前,捏住朱果,秦黎一边兴致勃勃地观赏男人难得一见地羞涩,一边时不时出声指导他怎么揉捏自己的敏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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