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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幸:“我不是为这个才帮他们的。
就是心里头难过。
那孩子当年才五岁,他小时候我抱过他。
一家人对我和我妈都很好,我不可能袖手旁观。”
周莽问:“他醒了是吗?”
孩子以植物人状态在病床躺了十年,如今终于苏醒,许多事情都要重头学起。
夫妻俩在上海有了落脚处,还有了另一个孩子。
一家人欢天喜地,要从头教孩子说话穿衣。
“太久了,康复也很难。
不过幸好各个器官都……”
池幸正说着,常小雁回头伸来一只手,在她脸上摸了摸。
“让我摸摸这什么女菩萨。”
常小雁顺势捏她鼻子,“你呀……”
池幸抓住她的手:“小雁姐,这事儿我身边只有曾谧云知道,几乎全部的事情都是她帮我去做的。
不是故意瞒你,只是想找机会告诉你,一直都没碰上合适时机。”
常小雁反手用力握住她的手:“那现在你可以为自己打算了吧?”
“……”
池幸竭力地想还有什么是必须由自己独力面对和解决的。
她想不出来。
被常小雁那双永远温暖的手紧握着,她只能畅快、高兴地笑:“小雁姐,带我飞吧。”
裴瑗结束隔离这一天,正好是峰川的年会。
池幸在《大地震颤》剧组拍完戏,立刻马不停蹄赶到酒店会场。
这将是她在峰川的最后一次年会,常小雁憋足了劲儿要让她出出风头。
原石娱乐和峰川已经谈得七七八八,原臻本来想帮她借品牌礼服,池幸婉拒。
她穿上五年前在东京电影节走红毯时穿过的白色露背长裙,笛子匆匆赶来,在腰上和池幸手脚上做些装饰,让裙子更贴合池幸现在的状态。
房间里暖气热烘烘,池幸背上是大镂空,她想把暖宝宝贴肚子上,但裙子设计十分贴身,最后只能贴在大腿上。
裙摆两侧开缝,不对称设计,走路时露出线条优美纤长的小腿——因此小腿也必须光裸。
“好他妈折磨人啊。”
池幸站在房间中央边换衣服边说,“我刚在走廊上碰见徐鸣姐,她说今儿她穿的是高领长袖及地礼服,还要披个披肩。
太有先见之明了。”
笛子没给她准备披肩,这礼服搭披肩就坏了:它最妙的设计恰好凸显肩颈线条和若隐若现的胸部沟壑。
池幸脖子上除了项链,什么都不能有。
造型、发型全部做完,在一旁打电话的常小雁收线,凑过来说:“颜砚今天也会出席。”
“她不是很久都没亮相过了?”
“今天不仅出席,而且要公布一个大新闻。”
池幸:“什么大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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