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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隶把她扛进房间后,径直往浴室走。
她看着他咯吱乐,他原本阴沉的脸,也渐渐和缓。
和以往从浴室就开始不同,这次纪隶特别沉得住气。
喜儿以为是自己玩笑开大了,他真的生气了,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侧脸,小心翼翼地咬了咬他的耳垂。
纪隶自顾自给剥掉二人衣服,任由她动手动脚。
她咬咬耳朵,咬咬下巴,咬咬脸颊,又蹭蹭他的肩胛骨。
手已经握住了他的阴茎,揉捏着睾丸,手指缠绕着他的毛发。
在他的森林处亵玩。
纪隶的呼吸很粗嘎,刚进水里,前戏都没有,他的阴茎就插进了她的身体。
喜儿轻轻呢喃一声。
承受着他的坚硬。
动物性感官让喜儿开始感慨中文的博大精深。
和心爱的人行床笫之欢,叫做爱,和陌生人的动物性交媾,叫约炮。
似乎在中文的语境下,性也有千层含义。
想到这里,她笑了出声。
纪隶咬了咬她的鼻尖:“乐乐乐?我在肏你,还笑?”
喜儿吻住他,堵住他的嘴,翻身坐在他身上。
纪隶一愣。
感受到阴茎整根插入身体,喜儿仰头,性感的轻吟。
纪隶失控地含住她的脖颈。
她慢悠悠地动作,让他不耐,却没有拿回主导权。
上下的摩挲中,性器的贯穿,爱人眼里的欲望,还有彻底的快乐,让周喜儿忘情哼吟。
喜儿在床笫上的叫唤,是那种细细的,轻轻的。
就算纪隶肏得狠时,她宁愿咬着他,也不会大叫大喊。
纪隶喜欢看她失控,故意肏得重,有时候会弄疼她,她也是这样。
按理来说,他们之间,不存在羞耻心的问题。
-但喜儿就是生来不爱大喊大叫。
对于这种含蓄的叫法,纪隶也很受用。
有些男人在床上就喜欢放浪的女人,而纪隶就喜欢喜儿这种含蓄又能“包容”
他的绝配。
……
说起来,他们有两个周末活动安排,是一起看情色电影。
他们第一次互相占有,是在A片的助力下开始的。
所以纪隶哥一直很怀念那个晚上,没少动重温旧梦的心思。
喜儿一开始是不愿意的,后来被他一直磨着,觉得烦(纪隶哥当然不知道了),想着都老夫老妻了,也没什么,偶尔满足一下叁十多岁老男孩的恶趣味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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