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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粝的胡渣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她细软的脖颈,耳根被烫出一片薄薄的红晕出来,身子不自觉蜷缩着,"你放开我,我不舒服…"
王书淮不肯,继续磨蹭。
那尖刺的胡渣并不疼,却怪痒的,密密麻麻的疙瘩起自脖颈,慢慢滑遍周身,她膝盖扭动了下,王书淮几乎压在她身上,她感觉到他揭然的势头。
面颊不知是羞得还是恼的,滚得发烫,她气势渐短,“我就没有见他,今日就是为了跟他说个明白。”
这一点还不足以安抚男人千里迢迢奔回来的怨念。
王书淮含着她晶莹的耳垂,舌尖啃噬,谢云初何时经受过这样的挑弄,试图去偏首,吻伴随着那沾满刺的下颚就这么滑到了她脖颈,这里就更加敏锐了,谢云初几度推他不开,他手掌从她膝头挪至细腰,五指深深掐入,灵尖儿在她雪白的天鹅颈四处游移。
谢云初终于被他磨得没脾气了。
“你去洗洗吧…”
男人这才顿住。
四目相接,他褪去大氅后,内里是一件雪白的旧袍子,是她原先亲手给她所缝,他形容落拓,却被这身雪袍衬出清风朗月的气质。
而她则是花韶里的遍跹仙子,满身的海棠红如同霞蔚烘着那张皎然如玉的脸,白嫩嫩的,清凌凌的,如琥珀般吹弹可破,王书淮深深凝望着,哑声道,
"江南的事你别生气,你见我王书淮什么时候利用过女人?"
谢云初听了这话,面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嗯了一声。
王书淮不满意她的反应,伸手扯开她领襟,露出一片雪白的肩头,他深吻下去。
谢云初实在受不了他粗粝的磨蹭,忍不住浑身打哆嗦,"你去洗洗还不成吗?"
平日那么爱干净的人,今个儿怎么急成这样?
她嗓音有些颤。
王书淮满意了,松开她起身去了浴室。
谢云初这厢躺在拔步床上许久方喘过气,摇了摇床尾的铃铛唤嬷嬷进来伺候她梳洗,林嬷嬷打了一盆热水,亲自伺候她净面,瞥了瞥浴室方向,轻声提醒,
“爷好不容易回来了,您就少些气性儿吧,那头四少奶奶肚子挺的老高,大奶奶屋里的妾室又怀上了,您
还不赶紧些,”
又悄悄凑近谢云初耳边,
“这两日正是时候。”
谢云初神色淡淡净了手脸,又去另一间浴室擦身子,折回来时见林嬷嬷还杵在那,哭笑不得,“行了我知道了。”
谢云初换好衣裳便上了床,王书淮大约是修理胡渣去了,弄了好半晌方回来,谢云初被他弄醒时,意识还不算清醒,不过是自己承诺的事,也没打算食言,便痛痛快快配合了。
只是这男人动作格外凶悍,跟惹了他似的,直到她眼神涣散终于没了平日那份自持与冷静,软软唤了一声“二爷饶了我”
,王书淮方才罢休。
胡乱洗了一通,夫妇重新上床,谢云初瘫在被褥里睡得一动不动。
可不知睡了多久,感觉到有温热的掌心覆在她小腹,慢慢摩挲,谢云初意识半睡半醒,下意识去推他。
紧接着滚烫的吻落在她后颈,带着炙热的烙印,
“我从来没打算应承江南豪族的怀柔之策,你别提和离了…”
谢云初模模糊糊回道,"你给我体面,我也不会让你失望…外头的女人不要,到时候家里…嗯,等等等等…"
王书淮没有细听她的话,一瞬间便将她剥了个干净,丝滑的面料带过全身,有一种轻柔的麻痒。
她反抗,他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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