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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最糟结果出现的可能又是小之又小的,是非常矛盾且毫无价值的举动!”
述说完这位龙女举动会给自己带来的危害之后,安德烈便开始向苍川多角度的阐明塔露拉会面此举的不合理性,
“第一,由于与自身派系利益关系特殊性,贝加尔是绝不可能让塔露拉知晓那件关于科西切授予自己遗嘱的事,因而在没有确定情报的保证下,这个老家伙在塔露拉的眼中依旧与自己是敌人的关系,她没必要也不应该去赴一个敌人的宴,这在每一个正常人的眼中都是不怀好意的陷阱;”
“第二,即便塔露拉以前作为公爵继承人,曾身为贵族,但她此刻的身份确实是实实在在的‘整合运动’的领袖,她完全没必要去冒着动摇队伍人心的风险与贝加尔会面,这会直接动摇这个不断发展的组织的上层建筑,所造成的结果也只会是得不偿失...”
“然后便是第三,我们作为塔露拉和‘整合运动’的最初投资者,从始至终都与塔露拉秉承着‘盟友’的关系,再加上感染者试点菲斯戴恩特有他们的曾经的成员作为“把柄”
,塔露拉完全没必要去做这种失去朋友而换来双输的举动,即便她对我们抱有疑心,从而将我们的计划与身份全盘托出,贝加尔也会因自己身份和科西切遗嘱的缘由而无法轻举妄动,无法做出任何一点有效的‘反制’措施...”
作为乌萨斯行于暗处收集情报的公爵,安德烈已然从多角度,多方面的为苍川细心的指明了塔露拉此举所能带来的后果,他的三点不同角度的总结也均是将此次的会面指向了双输的,必然的愚蠢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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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恰恰是这种必然的“双输”
让通话的两人对塔露拉与敌人会面的行为感到更加的疑惑与不解,
“既然贝加尔没有投诚的可能,塔露拉也没有与之会谈的收益,那他们又凭什么做出这样的举动呢?”
趴在床褥上的少年直直的坐了起来,一边向安德烈继续发出疑问的同时,一边看向了那摆在床上的,属于塔露拉的通讯器,
苍川很想现在就去拨通塔露拉的通讯,去直言质问这位龙女究竟意欲何为,
但他此刻也非常清醒和明白,能做出如此迷惑举动的塔露拉和贝加尔,其身上也必然存在着他们所不知道的特殊秘密,
拨通电话无异于打草惊蛇,
“等等,打草惊蛇?!”
苍川心中一颤,似乎在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莫非...”
存在即合理,少年的心中顿时伴随着先前记忆的涌现而出现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我怎么知道,我跟你说这件事就是为了让你小心提防塔露拉和‘整合运动’,这支队伍的情况在那场雪原惨案后就变得越来越特殊,越来越难让人以琢磨了...”
在苍川编排内心语词的空隙,安德烈明确的回应了自己所言的根本目的,并对少年的疑惑回应了那极不符合他身份的遗憾,
“要是这场会谈存在第三方呢!”
没等内卫总长将他的无奈道尽,苍川便忽然若有所悟般的喊出了声,同时也猛地从自己所坐的床上绷起,把一旁正与自己亲人其乐融融交谈的库兰塔学者吓了一跳,
“第三方?”
电话彼端的安德烈重复了苍川的言语,并微微加重了语气,
“你是说,塔露拉与贝加尔交流,存在真正受益的第三方?”
内卫总长的话语中带着思索,也带着逐步浓烈的不可置信,
“你这第三方的说法是从何而来?他的受益又是来自何方?”
询问者的身份随着安德烈的疑惑而互换,此刻的内卫总长已然放下了手中的情报,开始着重于与自己继承人的对话,
“贝加尔,塔露拉,甚至是我们,都似乎有一个被时常提及而忘记深究的共同点!”
苍川歪过脑袋,用肩膀将手中的通讯器夹起,并从酒店的床头柜上取来了纸笔,再向安德烈阐明内心怀疑的同时,将乌萨斯诸位“大人物”
的名字一一写下,而后按照其各自所居身的派系进行分配,
“而且,在我们新旧贵族派系的交锋之中,我们和旧贵族之所以没有彻底撕破脸的原因是因为各自所掌管的筹码的相近相同,这样只会两败俱伤...”
随着少年的分派排列,纸上“并未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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