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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人一狗“汪汪”
地对着叫,那边元夕憋得难受,便去演武场了,万一他忍不住笑出声来,伤了小非的自尊,这训练没准就是另一种结果了。
没了元夕在这儿,成是非反而更放得开了,反正没人看见,自己叫多大声也无所谓。
可是他似乎是忘了一件事,看不见不代表听不见,毕竟的他的叫声,逗非都听不懂。
前院演武场的一众弟子听得可是清清楚楚的,周信良看着走过来的元夕,递了个问询的眼神,
元夕笑道,
“小非算是豁出去了,跟狗杠上了!”
昨天听四师兄说起小非怕狗一事,周信良也是一阵好笑,谁能想到武馆的少馆主还会怕这个。
冲着逗非喊了一会儿,喊得成是非嗓子冒火,他便懒得喊了,住了口继续盯着逗非看。
那逗非也是有趣,成是非不喊了,它也不叫了,没有理会盯着它看的成是非,跑回去趴着了。
成是非心中大喜,看来这招颇有成效,冲着自己不断咆哮的逗非竟然败下阵来。
本欲一鼓作气上前再试一试的他又犹豫了,想了下,还是嗓子要紧,他便在逗非附近打起了开岩掌法。
也许是自认为刚刚自己战胜了逗非的缘故,成是非觉得这套掌法打出来格外有气势,另外他也存了个吓唬逗非的心思。
至于逗非,百无聊赖地在树下趴着,它也不明白刚刚那人冲着自己叫个什么?没意思的它眯缝着眼睛,想着主人什么时候给自己来喂食。
逗非吃的,是成是非叫人从肉摊老板那里花很少钱买来的下水。
下水很少有人吃,觉得味道太大,大部分下水都叫狗市的人弄了去,一些有钱人家看家护院的狗吃得可能会比下人还好。
便是再穷,也没人愿意吃这下水。
一套掌法打完,成是非只觉得神清气爽,冲着逗非大喝了一声,吓了趴着养神的逗非一哆嗦,跳起来就是一顿狂吠。
成是非一看,好嘛,又叫上了,小爷我还怕你不成。
这一天下来,成是非觉得自己都快变成狗了。
不过他倒觉得很有成就感,跑去向元夕邀功。
元夕点点头,对成是非的努力得来的结果给予肯定。
不过当他问成是非,要不明天去打猎时候把逗非也带上,帮着驱赶猎物时,成是非一顿摇头,哑着嗓子说还是算了吧。
翌日,天刚破晓,起来简短打了几拳的元夕喊上还有些睡眼惺忪的成是非牵着马离开了武馆。
守城士兵没想到刚开城门便有人出城门,仔细一看还认识,是云德武馆的少馆主。
成是非跟守城兵将打了声招呼,便出了城门。
元夕想起当初进城门时还要交钱,便问成是非,回来入城时用不用交钱。
成是非告诉元夕,正常好像都要交,不过他脸熟,便不用交钱,武馆一年给城里的赋税不少,不差这点入门费。
元夕没有再问,二人向着松果山方向赶去。
元夕让成是非跑,他骑马。
惹得成是非一阵翻白眼,说不用马的可是你元大哥。
元夕说,这是为了锻炼你的体力和轻功,等你跑不动了,我便与你换。
也得亏是一大早,路上几乎见不到人,不然这一骑飞驰,后面跟着一个人一路飞奔的景象也是极少见到的。
虽然有习武的底子,成是非终究没有经受过这么远距离的奔跑。
跑了大约快七八里的时候,他便有些气息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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