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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殊年纪小小,刚才还那么青涩,稍微食髓知味点就开始这么骚。
现在更是和她玩起郎中病人的戏码。
她乐得给床事增添趣味,于是也故作严肃起来,“既然生病了,就别胡闹!”
被她突然的厉声厉色吓到,谢殊还没反应过来,疑心自己闹太过了。
姜见月许是不爱开玩笑的人。
然而下一秒就听姜见月说道,“快点躺下,我为你瞧瞧。”
谢殊受宠若惊地照做。
然而躺下了,总觉得是整个身子展开了给她看,颇为不自在,两腿下意识地想并拢,手也不知该往哪放。
但脖子上一片粉色,嘴上还硬要惹火,“姊姊要怎么帮我看?”
“怎么看?”
拖长了尾音,姜见月不急不缓,“自然是望闻问切。”
她的视线一寸一寸从谢殊身上扫过,谢殊觉得这衣服穿着也等同于没穿,直到她的视线来到他的脸上,谢殊避开了不与她对视。
“把衣服脱了,郎中才能看得更仔细点。”
谢殊红着脸握住姜见月伸过来的手,“脱了我冷。”
姜见月没有坚持,收回了手,笑眯眯道,“不脱怎么为你看病?”
谢殊一双美目流波,他虽不自在但并非不乐在其中,“我自然知道什么药能医我,姊姊就是我的药。”
“病人说的都是糊话。”
姜见月不理他,“把舌头伸出来。”
谢殊总觉得怪怪的,只肯张嘴,不肯伸舌头。
姜见月修长的手指直接伸了进去,搅动他的舌头。
谢殊的嘴巴闭不上,舌头又由着姜见月玩,他头往上仰了仰不肯让口水流出来,可姜见月的手指和她的舌头一样使人舒服,他的口水分泌地越来越多。
流不出的水,似乎有一些又变成了眼泪,他眼睛开始湿润起来,有点泪汪汪的感觉,是雨后妩媚的桃花。
“看起来不错。”
他的郎中用手指往他敏感的上颚一刮,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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