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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这有些得意的态度,何如初就知道这位大概对让一位剑师这么狼狈很有些成就感:“那……秋初时在茶楼里见的那个人,是不是你们常念叨着的皇帝陛下?”
虽意外于何如初敏锐的感知,但盛淮南既没点头也没摇头:“为什么猜是皇帝陛下,而不认为是定都盛家的家主。”
“商人,就算是累世贵族行商,也会带着几分金银之气,在茶楼里见的那位么……龙行虎步有君王气度。”
何如初也就这么一说,主要是她想把盛淮南的身份诈出来。
能让皇帝来看望,并且隐隐怀有歉意的人,怎么可能是定都盛家一个不显名姓的偏支。
“如初一直想知道我是什么人对不对。”
盛淮南笃定地说道,其实何如初那点小心思哪里能瞒过他的眼睛。
她只要眼珠子溜溜一转,心底八成就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再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瞅着人,八成就在揣测着什么。
对于这样的何如初,盛淮南很难不想起当初,看来这世间总有些人不管时光怎么改变,不管环境怎么改变,都不会在环境与时光的变迁里改变自己,何如初就是这样的人。
“是啊,那你就告诉我呗,省得我来猜,多费工夫啊!”
何如初嬉皮笑脸地凑上前。
“我是楚庄王次子,原封东洲候,在京都搅了些事儿,削爵改封九品关外候。”
盛淮南这回倒答得清楚明白,何如初想笑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既然她明摆着问,那他就明摆着答。
楚庄王?按说是复号封爵就是封了两回,盛淮南的父亲从前应该是楚亲王,后来楚亲王的侄子当皇帝,按例只有皇帝的亲兄弟才能是亲王,所以这侄子皇帝才给加封了个楚庄王。
这下何如初能理解了,为什么那位皇帝陛下年纪一大把,盛淮南却称兄长。
“盛淮南不是真名吧?”
何如初问道。
只见盛淮南摇头说:“是真名,因小时候身体不好,深居简出也没人识得,六岁时就在京都西临山拜师学艺,鲜少和京都里的子弟们来往。
族谱上记着另一个名字,但我随着定都盛家排辈儿,是以鲜少有人知道我的事,也没多少人识得我。”
居然还是真名,何如初盘算了一下,夏朝有一百四十七洲,比现代的城市建制来说,应该是大于市小于省。
以洲府名为封的候爵是从二品,候以上有公正二品,公以上便是王从一品,亲王正一品。
这位居然能直接从大员降到九品小芝麻品阶,真不知道在京都犯着什么事:“问到这儿就算了,以后我再也不会问了,自古皇亲国戚之间的事儿怎么搅都搅不清楚。
不过还有件事儿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拿婚姻来逃避?”
“因为皇帝陛下宣旨让我娶的人我不能娶,而那位又认死理。”
盛淮南说完居然长叹一声,显得有些无奈。
听着这叹气声何如初就知道,八成……不,十成十这又牵扯到某段皇族秘辛,天大的八卦:“那位认死理的和你有血缘关系?”
不能怪何如初这么猜,因为只有这样才合理,而且电视剧里通常会这么来转折啊!
“嗯,算起来是我的外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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