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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包在眼睛里,还不敢掉下来。
&ldo;孺子不可教!
不可教也!
&rdo;先生收了我的诗句,向前走去。
哎?那是千年的经典!
流传了千年啊!
不是说抄了诗啊,词啊的,就能被人当神童的吗?为毛到我这里就挨打了呢?而且,先生为了让我能够专心听讲,以后他的课我都站着听。
下午,我的事迹就传遍了整个书院。
我娘听见了就过来看我,问我怎么了。
先生怒火冲冲的告家长,说我上课不专心听讲,课堂上睡觉,偷吃东西。
写出来的东西,单句看着都好,合起来那是驴唇不对马嘴。
他教不了这个孩子,实在没法子教。
我娘没法子只说了句:&ldo;当真学不好就别学了!
&rdo;
这下好了更加坐实了阿娘不是我亲娘的流言。
我特别好的一科是算学,从上辈子起我数学一直是强项。
小时候,奥数奖都拿了不少。
所以在这里,当别人的加减法题目还在冥想的过程中的时候,我早就讲出答案了。
课堂夫子提问,我总是抢答。
之后,阿娘帮我一路上去换了几个班,都发觉对于来说太浅了。
再往上就是和十三四岁的青少年一起的班级了。
她想了想,就让我别读了。
我商学启蒙和论语讲解学的还是不错的。
阿娘的商学启蒙讲得深入浅出,虽然我前世经过了ba的学习,理论知识积累了不少。
但是,古代的商业认知和现代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其实有了兴趣学什么都好的。
讲论语的夫子是个二十多岁,备战来年春闱的年轻人,讲课风趣幽默,也很吸引我。
那一天,诗词的课和算学的课刚好调在了一个下午,我不用上。
整个下午就空了出来,阿娘给了我钥匙叫我下午回她的宿舍睡觉去,等晚上一起回去。
两个哥哥下午都有课,我阿娘跟书院里的几个管事夫子一起核对账目。
由于,我吵着闹着要学骑马,但是个头没有两个哥哥那般高,连书院里的最小的马驹都上不上去。
为了满足我的愿望,大舅送了我一头驴,一头特别品种青灰色的矮脚驴。
&ldo;骑不上马之前,先学学骑驴吧!
&rdo;这是他给我的时候说的。
虽然,不是枣红色的大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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