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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蓝乖巧懂事,宋商晚的心里很喜欢木蓝,若是有人敢欺负木蓝,自然不能够饶过那人。
宋商晚走向木蓝的屋子,有意放缓了脚步。
宋商晚轻声道:“木蓝,发生了何事?”
听见宋商晚的声音,木蓝猛地站了起来,诧异地看向宋商晚。
木蓝:“没,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木蓝的眼睫上还沾着泪珠,这话明显无法让宋商晚相信。
宋商晚走近木蓝,柔声道:“你现在虽然居住在宋家的宅子,却不是宋家的下人,若是有人欺负你年纪小,你一定要告诉我。”
“没有,真的没有人欺负我。”
见宋商晚误会了,木蓝慌忙道。
顿了顿,木蓝将自己的手伸出来,道:“宋姐姐,没有人欺负我。
轩公子最近给了我一瓶药膏,说对烫伤留下的疤痕很有效。”
“可是,可是我用后,手腕上的疤痕是淡去了不少,手腕上的胎记却感觉更丑了。”
木蓝虽然年纪小,却也是知道美丑的年纪了。
之前就有人嘲笑过她手腕上的疤痕,她本来以为没了手腕上的疤痕,以后便不会被人嘲笑了,但是她现在发现疤痕淡去后,手腕上的胎记仍然很丑,她刚刚才忍住哭了。
宋商晚的视线落在木蓝的手腕上,眸光顿住了。
宋商晚握住木蓝的手,道:“你这手腕上的胎记……”
看见宋商晚的动作,木蓝道:“宋姐姐,我的手腕上的胎记怎么了?”
宋商晚记得段羡祯曾经说过,左起槐妹妹的手腕上有一个十分显眼的红色胎记。
木蓝手腕上的胎记居然和段羡祯口中描述的胎记十分吻合。
宋商晚看向木蓝,道:“你手腕上的胎记是你生下来就有的吗?”
木蓝:“应该是吧。
宋姐姐,我手腕上的胎记是不是很难看?”
宋商晚抿了抿唇,因为之前木蓝手腕上的胎记被烫伤给遮住了,他们才一直没有察觉木蓝手腕上的胎记。
宋商晚回忆段羡祯说过的话,他说上辈子二皇子的人就是在夷州找到的左起槐的妹妹。
他还说左起槐的妹妹应该还在夷州。
当初昭乐郡主为了追‘山匪’,也就是二皇子养的人,和郑大一起遇到了山体滑坡。
听医馆的人说,木蓝当时得知山体滑坡的事情,还寻去了发生山体滑坡的地方。
若是上辈子木蓝在寻找被埋的郑大时,恰巧遇见了二皇子的人?
心中百转千回,宋商晚看向木蓝,道:“我不觉得难看,你若是不喜欢,以后我在你的手腕上画几朵梅花,这胎记就不会那么显眼了。”
宋常锡最近派去找左起槐妹妹的人一直没有消息,难道是因为木蓝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人?
木蓝听见宋商晚的话,面色一喜,恨不得宋商晚立刻帮她画梅花。
宋商晚还有许多事情想要求证,她看向木蓝,道:“我有话和你父亲说,你随我一起。”
之前她一直以为木蓝是郑大的亲生女儿,这才没有怀疑过木蓝的身份。
若是木蓝真是左起槐的妹妹,有些事情她需要向郑大求证。
木蓝不知道宋商晚要干什么,乖乖随宋商晚去见郑大。
二人走到花园时,正好看见准备去见宋常锡的郑大。
“宋小姐。”
郑大朝宋商晚行礼。
宋商晚让白芍带木蓝走远了一些,她才看向郑大,道:“木蓝手腕上的胎记是怎么回事?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郑大不知道宋商晚为什么会知道木蓝的身世,他本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木蓝的身世,但是宋商晚是他和木蓝的恩人,他不能够欺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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