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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惯用熏香清浅萦绕在鼻尖,他弯下身不依不饶地追逐着她闪避的目光,似乎真的在等待她的回答。
“自己弄得干净吗?”
温怡卿耳根红得滴血,可他面色沉静不见半点轻佻,连嗔怪都无法名正言顺。
“方才进得颇深,最好全部探进去再引出来,记得屈起手指,”
周晏然自顾自地说着,手从腿上移开还顺势理了理她的裙摆,“如若还是不行,腹下用些气力一块排……”
“别说了,”
温怡卿抬手捂住他不停张合的嘴,她紧闭双眼掩耳盗铃,“你快些。”
周晏然眼底浮起难以探查的笑意,他拉住纤细的腕子,轻啄她的指尖和掌心:“放松。”
周晏然每一声喘息每一寸靠近都能激起阵阵涟漪,身子如湖心扁舟随风漂浮,不知如何才叫放松。
指尖触碰过的地带难以抑制地紧绷,以至于指腹点上花唇时猛然开始颤抖,她埋着头闷闷低哼时仍记得船外立着一人,饶是指尖拨开花唇抵上穴口,也愣是咬着唇没吭一声。
冰凉的指腹上下滑动,沾了湿滑的水液才挤进嫣红的肉缝,刚一进入,被灌得满满当当的甬道就溢出浓厚的白浊,在手指与穴口的缝隙缓慢流向股沟。
穴口湿软得厉害,探入却又紧窒得仿佛只吞得下一根手指,周晏然左右轻摇两下扩张着并入第二根。
“啊。”
短促的呻吟化为气声停滞在喉口,温怡卿仰着头急忙用手捂了嘴,扭身扎进周晏然怀里。
“疼?”
衣裙掀起堆在腰间,只能看见周晏然结实的小臂动作时鼓起的线条和青筋,他蹙着眉头满脸的严肃。
“不是……”
热烫的甬道含着微凉粗粝的手指,穴肉殷红如蚌肉般蠕动,她舒服得眯了眼,含含糊糊地回应。
周晏然揽过她乱动的腰,指腹抵着壁腔上侧缓缓挤入,直到最深处才屈起指节。
白浊浓厚的精水大股涌出,让温怡卿瞬间有种失禁的错觉,下意识夹紧了臀肉连带着小屄也紧缩一圈,咬住他的手指不放。
指节进出时总是状似无意搔过浅处的敏感点,弄得温怡卿小腹酸软,一心想要迎上去。
甬道里逐渐升温,一缩一缩地缠上手指,有力的吸吮阻止着周晏然的抽离,长指裹满了水液牵扯出一缕银丝。
“好了。”
男人声音比平日里压得更低,也更轻,像落在心尖的一根羽毛,温怡卿轻哼着缩起身子,双臂圈上他窄瘦有力的腰。
“不愿意见人了?”
周晏然闷笑,拿拇指的扳指逗她,这样的玉种清透晶莹握在手里也不生热,在冬日里冰得温怡卿缩起肩膀。
“这扳指硌人得紧。”
温怡卿皱着脸,仍能感觉到腰间腿心的皮肉被玉石压过的钝痛。
“嗯,”
他低应一声,“下次不带了。”
眼前光亮被掩去,柔软的狐毛落在脸颊,温怡卿忽觉身子一轻,坚硬结实的小臂勾住腿弯,她被轻而易举地打横抱起。
木船发出碰撞的轻响,她察觉到周晏然前进的脚步停滞,随后船头轻晃,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那人并未告退就走了。
温怡卿好奇地拉开罩在头上的大氅,只来得及瞥见那道清瘦的背影,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阁中隐卫,是个天聋。”
周晏然目不斜视,大步朝着画舫走去:“再看就要被旁人发现了。”
虫虫写这本书已经一年多了,呃,虽然有些水份,不过也尽心尽力去写,用心去构思,只可惜虫虫不是一个专业写手,盲目地去追求,去写,总是写不好,其实也没办法,虫虫实在不是写书的料。好了,最后就是虽然烂尾了完本,不过,该讲的讲,该交代的已经交代,总算是一个好的烂尾,谢谢各位大大们一年多来对虫虫的支持!其实本书的字数已经不少了,100多万字,在这里虫虫能自豪说声,逍遥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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