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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讲什么屁话?不卖力她已经昏过去了,再卖力一点,她直接死了算了。
她抓住他作恶的手,忙着往一旁多闪,却次次被抓回来,双手反被他制住。
他不由分说,去分开她的双腿,黎式立刻惊慌起来,“你能不能有点人性,我还痛着,你就畀我休息两夜,得唔得啊?!”
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两秒后,却依旧我行我素,她恨的直接喊他的全名,真没见过这种无赖。
“别动”
,乌鸦压住她乱扑腾的手和腿,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看看,给你上药。”
她愣了一下,对他的话将信将疑。
男人对上她怀疑的眼神,无奈下了床,从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口袋里拿出里一盒药,往床上丢。
“你自己睇,我几时骗过你。”
他又什么时候守过信?黎式不同他这张破嘴计较,拆开了药盒看说明书。
还真是涂抹的药。
她自己都没想过买这种药,那个男人竟然会考虑到。
黎式还愣在原处,乌鸦已经重新坐回床上去分她的腿,吓得她赶紧躲,慌慌张张的翻身下床,想去浴室,“我自己来就好,不劳烦你。”
他一只手伸过去,把她摁回床上,拖过她双腿支起,动作虽强硬却也不至于弄疼了她。
他俯下身去,掀起她的睡裙,褪去里裤。
她又羞又恼,却拼不过他的气力,只能躲。
男人一掌拍在她的圆臀上,笑道,“躲什么?干都干过了,你还怕我睇?”
不要脸!
黎式气得直踹他,却反被他握住脚,一拉一拽间,直接药剂塞进红肿的花径里。
她没做任何准备,突然遭遇外物的入侵,直接被刺激地叫出了声。
因为内道太紧,身体便本能的将药剂排出体外。
乌鸦被她这声叫的直接血冲下腹,看着她花穴翕动,一收一缩的样子,二弟直接起立致敬。
她太紧张,身体没打开,便连药都塞不进去。
他看得眼热,便情不自禁俯下身含住花核逗弄,联合着手指又几番搓弄,等她稍微适应一点点,便立马将药推了进去。
他最爱调戏她,“咁细一粒药都食唔进,竟然能食下我的,唔怪得我次次都要死在你身上。”
听到这荤话,本就紧绷的身体强烈地颤抖了下,她随手抓起旁边的枕头,劈头劈脸的向男人砸去。
他故意挨了两下,才起身反击。
二人在床上打闹,黎式没讨到什么好,还累的气喘吁吁。
当然,这对乌鸦哥来说,都是情趣。
一番扑腾,围在腰间那块原本就松垮的浴巾早就脱落,露出高高昂头的巨物,吓得黎式赶紧背过身。
他赤裸相对的抱住她,贴在她耳边厮磨,
“听冇听过一句老话?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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