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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珩听她这话,反倒却忽然放缓了身下动作,将抽插的频率降低,只是加大了幅度,抚平了那绞动抽搐的小径上的每一处褶皱。
这让黎昼莫名想到自己之前在马场上骑马踱步的姿态,一下一下的,像是漫不经心的韵律,实则次次直抵中心。
但她心里明白,经她在言语上刻意的露骨撩拨后,裴聿珩必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将她放过。
于是黎昼将下巴放到他肩上,默默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果不其然,就在她要放松警惕的时候,裴聿珩突然加快了速度,打得她措手不及,性器如狂风骤雨般在黎昼穴内横冲直撞,击碎了她的一切从容与伪装。
黎昼只觉自己快要溺死在这无边的情潮之中,尖叫着、颤抖着、眩晕着。
而她发出的任何一丝微弱声音,在此刻,都是最好的催情剂。
直捣花心的一记深顶后,穴肉一阵猛缩,白浊摄入体内,二人一起到达了快感的顶峰。
黎昼的大脑已然处于放空状态,意识在虚空中悬浮,此时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用四肢紧紧缠住裴聿珩。
“......还好窗边当初没放地毯,不然又要送去干洗了。”
她心想。
客厅的灯光在进卧室时就已经关闭。
黎昼低眉看向他隐于暗处的眼睛,而裴聿珩抬头吻住她双唇,尝到了泪水的咸涩。
他仿佛感受到她的故事就从眼中蜿蜒而出,流向他,连同细小抖动掉落的汗滴。
他怀中的人在疼痛与快感里柔软成一洼盆地。
裴聿珩低头,轻轻含住她微隆的山尖,感受到黎昼双眼正隔着雾气望向他,仿佛一场漫长的雨季,在他们之间交换流转。
裴聿珩心尖一阵柔软,但手指却又抚到了她大腿内侧那处浅浅印记,便又狠下心来,抱着已经脱力的黎昼就向厨房走去。
黎昼意识仍然没有归还身体,只感觉裴聿珩好像把自己抱去了哪里。
随便吧,她想,反正现在也没有很累,一个月以来的忍耐也没有这么轻松就过去,随便在哪再做一次也行。
于是,当她感觉自己被放在冰凉的台面上时,也并没有太惊讶,只想着裴聿珩可能又想玩个洗手台play。
但听到壁灯被打开的刹那,她发现了不对劲——
两个洗手间都没有壁灯。
黎昼猛地睁眼,发现她正处于厨房岛台之上。
她家的厨房在装修时敲掉了一面墙,被做成了开放式设计,直接与客厅相连,裴聿珩抱着她走过来的时候也就格外方便。
而此刻,昏暗的灯光下,她看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装模作样地又披上了浴袍,正在将冰箱打开,拿出了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深盘,好像还是她最爱的Hdeco。
......完了,黎昼想。
无论裴聿珩要用这个盘子做什么,今夜之后,她恐怕是再也无法直视这套餐具了。
思考片刻,她身子后倾,翘起一只脚搭在裴聿珩依然保持硬挺的性器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眼神中却隐隐透着几分心虚:“......要干什么嘛,裴老师。
...让我有个心理预期嘛。”
“满足你的心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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