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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远舟倒是熟悉得紧,一路走过去也不带犹豫的。
苏日暮左瞧瞧右瞧瞧,然后戳戳前面阜远舟的后背,他的蓝衣都似乎被这一地的花的色泽映红了似的,“我说子诤,你好有钱……”
这句话说的,那叫一个心酸——这么有钱还剥削他的钱包,真是太不厚道了!
!
!
阜远舟回头睨他一眼,轻嗤了一声,“你要是不喝酒的话,保准比我有钱。”
这句可是实话,酒才这个名号可不是说着玩的,一幅画价值千金也不夸张,可惜全被这个家伙砸在酒馆酒缸了。
苏日暮往花丛里看了看,啧啧两声。
阜远舟这家伙和甄侦差不多,喜欢在宅子里布下一大堆乱七八糟近者遭殃的机关,连脚下这条路弄的都是阵法,一步走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阜远舟见他表情,耸了耸肩,“奇,淫巧术方面我自是比不得你。”
有点班门弄斧的感觉。
再度穿过一个拱门,才到达目的地,一个大大的院子,这里倒是没有外面那般繁美,青砖白瓦,木檐石雕,青草铺地,杨柳映墙,古朴典雅,漂亮得紧。
苏日暮正纳闷着这地方那么大,怎么这么久没有看到有人,结果一踏进拱门,就有一道人影飞扑……唔,朝着阜远舟飞扑而来。
“尊主,您终于回来了~~~”
来人喊了一声,声音清清朗朗的,像是个少年。
随着他这么一喊,院子里那些房间的大门都嗖嗖嗖地飞快打开,呼啦啦就涌出了好几个人东张西望。
“尊主回来了?”
“哪里哪里?”
“我看看我看看……”
“……”
“……”
就见那些人张望了一下才锁准目标,全部闪身一掠,便凑到了阜远舟跟前,躬身行了个礼。
“尊主。”
苏日暮这才探出头来,好奇地端详了一番。
最先扑过来的那个是一个约莫十**岁的少年,人长得高高瘦瘦,挺开朗的样子,相貌俊朗,没有束冠,只用发带扎着长发,穿着短打衣服。
而那些后面出来的人就千奇百怪了,有老人有中年人也有看着挺年轻的人,有男的有女的,这不算特殊,而之所以说千奇百怪,是因为他们实在和常人有些区别。
阜远舟摸了摸扑过来的少年的脑袋,对他们点点头,“各位近来都还好吧?”
“我们一把老骨头有什么不好的,倒是尊主你怎么样了?”
接话的是一个老者……唔,一个打扮得和戏本里的济公差不多的老者,拿着把蒲扇,带着顶尖帽子,衣着褴褛,乱而不脏,看着像是戏班子里偷跑出来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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