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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和嘴唇触碰算什么亲吻。”
她冷笑一声,“哥哥还是找个女子教你什么是亲吻吧,别惹了他人笑话。”
萧敛竹的脸色随着她的话语沉下,她不顾他的怒火,困惑地问他:“堂兄妹怎么可能接吻?这传出去轻则被骂几句不顾人伦,重则被怀疑血脉关系。
你说是吧,堂兄?”
萧敛竹目光阴沉地看着她离去,她自以为抓到了他的错处,便肆无忌惮地挑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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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古树盘根错节的空地,随着灯火一同出现的是沈策的声音。
“萧蕴龄。”
他从她身后突然出现,倒是吓了萧蕴龄一跳。
“你吓到我了。”
她娇嗔着抱怨,眼中含着被吓出的惊恐和眼泪,又因看到熟悉的人而产生依赖。
珠串在脸颊边扫过,扬起莹白光泽,他为她选的首饰,总令她显得纯净无害。
沈策抱住萧蕴龄扑过来的身体,夏日衣裳轻薄,他手掌的温度熨贴着她的后背。
沈策低头看着她,除却眼中的泪水,便没有其他异常。
“吓哭了?还是见到旧人哭了?”
萧蕴龄松开手臂从他怀中退了出来,她用帕子擦拭眼角的泪水:“都有。”
他知道萧蕴龄在萧敛竹一事上对他有隐瞒,从前也察觉到萧敛竹隐隐对她的控制:“他威胁你什么了?”
“想用旧情要挟我罢了。”
萧蕴龄将坠在耳上的耳珰拿下,赤色玛瑙光泽明亮,被累丝固定在耳钩上。
“华丽漂亮,我喜欢这样的宝物。”
每次看到都能令她心脏更快速地跳跃,“但以前我没有资格得到这种美丽的饰物,康王送过我许多。”
沈策拿起她手心的耳坠,金钩穿过耳垂上细小的洞口,晃荡在她修长脖子两侧。
“你现在拥有了,以后会有更多。”
他回忆自己库房的东西,许多赏赐被他堆在角落,那些名贵的宝石可以打磨成各种纹样,装饰在她身上。
“你会不会觉得我过于奢靡了。”
萧蕴龄与他往马车走去,流光溢彩的灯笼在他们身后远去,他们像是走入了黑不见底的深渊。
喜爱宝石,渴望拥有珠宝的少女,这种庸俗的欲望,总会被认为轻浮,被担忧不安于室。
“好看的女郎,总要用珍宝点缀。”
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于是她更加靠近他,仗着黑暗有恃无恐地与他亲密。
车门被阖上的动作过于大了,车夫安静地驾车回去,车内的主子敲响车壁,催促他加快速度。
守门的仆人将大门打开,在路上耽搁了一段时间的马车进入夜晚的山居,有仆人体贴地在马车下放上杌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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