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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而摄像机她又递到了塞洛夫的手上。

&ldo;你去放到汽车的行李厢里去，马上回来！

你得赶在警察前面回到这里。

注意，我在下面摄像的事，一个字也不准对警察们说！

&rdo;

她把车钥匙塞进他手里。

塞洛夫用俄语骂了一句。

他脸上始终挂着的微笑此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范希拨通了市警察局的报警电话。

&ldo;这里是每日纽约的赫维什。

&rdo;她冷静地说，&ldo;我刚才发现一具女尸。

是谋杀。

速到58号突码头。

我等着。

&rdo;

她放回手机，拍拍所有的口袋，想搜出一支香烟。

不过通常她是极少吸烟的，因此身上从来没有烟盒。

口袋里又哔哔地响起了手机的声音。

她把手机按在耳边。

&ldo;你找到她了吗？&rdo;那男人问道。

听到他的声音，想到正是他安排她看见那可怖的一幕，她好像换了一闷棍，喉咙被塞住似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ldo;该死的，我想知道你到底找到她没有。

&rdo;

她的惊骇爆发为一股怒火。

她大口地吸着气，不仅可以说话，而且还能叫喊。

&ldo;是，我找到她了！

&rdo;她叫喊着，&ldo;警察马上就到。

他们会把你这个狗娘养的抓住！

你得挨千刀万剐！

&rdo;

回答是突发的一阵狂笑。

&ldo;你真讨我喜欢，亲爱的范希宝贝儿。

我喜欢看人激动，由于我而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