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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真是情能使人昏头,一点都不假!
做出这个判断,我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忙甩甩头,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要快点甩出脑子,万一哪天说梦话说秃噜了嘴,这莫须有的事情让肖荣璋听到,可就给魏贵嫔惹祸了。
“放着一个现成合适,渊源深厚的人你不去找,找我一个怀了孕,连出个门儿都费劲的人同你去,你当皇上不管,太后也不管吗?”
我苦笑不已。
魏贵嫔听得我说,眼睛都亮了,谢也来不及谢我,贺也不贺我有孕,领着自己的丫头扭头就跑了,留下我在原地目送着她,体会着“多情总被无情恼”
这句话的含义,刚刚转身准备回殿里坐着感叹,魏贵嫔又痴痴嗔嗔地跑回来了。
“忘记给你了,好生奉着,我走了。”
塞在我怀里一尊红绸包裹的和田玉送子观音,魏贵嫔又一阵风一样跑了。
兰桨恭谨地接过佛像,送回正殿里供上,回来告诉我,这尊玉佛怕是价值连城,并不像新塑的,手法也不似长安繁复之风。
“嗯,是贵嫔娘娘陪嫁之物,我在她寝殿见过,确有连城之价。”
我低声道,“咱们便好生奉着吧,只希望观音大士保佑,这场风波里不出太多节外之事。”
入夜,荣璋来了,见了面笑着拍我的肚子:“朕的皇儿听话吗?”
我不笑也不答他的话:“皇上其实此后不必总是来了,我如今有了身孕,你总来惹得太后不放心。”
荣璋知道我还气他不把话说清楚,让我背了个怀孕的名声躲在自己宫里,哪里也不得去,陪笑着捏了捏我的脸:“生气了?”
“不敢,哪里敢生皇上的气?惹了皇上,我们娘两个越发连立足的地方都没了。”
我坐下自己吃松子,都快被他吃完了,枉费了我二冬的心。
“想不想离开这里?”
荣璋凑到我面前,故作神秘的笑道。
“去哪儿?晓月湖?不去,好多虫子。”
我拈了个松子,拨开壳子,想送进口中,却被荣璋抓了手腕,一直送进他嘴里。
我撤回手,在布巾上抹了抹不小心粘上的他的口水。
“比这个远。”
荣璋笑道。
我撩了睫毛:“东云阁啊?不去,手还没好,才不去给你磨墨。”
“还要远。”
荣璋瞧着我笑,笑得贱兮兮的。
“太后那里也不去,常姑姑人精一样,她每次来问东问西,我都要紧张死了……”
“和朕一起去中山,去不去?”
荣璋又搬过我的手腕,向他嘴里放松子。
我惊着了,松子掉在桌上,手指落在他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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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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