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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
宋知鸢抿了抿唇,看着沈宴舟又姿态闲适的给自己倒了些许酒。
据她所知,沈宴舟很少饮酒,他的设宴,很少有人敢让他饮酒,她也极少在沈宴舟身上闻到过酒味。
“其实我今天没想来的。”
宋知鸢有些心虚,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底气不足,小心看了眼沈宴舟,缩了缩身子,离开了自己攀附的有力手臂。
沈宴舟垂眸瞧了眼宋知鸢,眸色似有些许的危险。
他今天没有收到宋知鸢的任何消息,那时候才去等那趟电梯,习惯也有些可怕,他不过才被缠上几天。
“我爷爷说,你的逆鳞比较多,让我长些眼色,别动不动就惹你。”
对这桩婚事,宋竞川有期待,也有很多疑虑,这是他万般无奈之下逼迫两个年轻人的选择,决定之时,他心中也万分犹疑。
毕竟,万一有岔子,伤害的多半是宋知鸢。
尤其,自己的孙女他清楚,那得寸进尺的性子,骄纵任性的内里,宋竞川临走前也很愁闷,他没见过自家孙女,也没见过沈宴舟谈恋爱时的样子,给不出任何实际的参考意见。
他只能尽量让宋知鸢多收敛收敛性子,省的夫妻一场,没捞着好处,还反目成仇。
宋竞川大抵没想到,夫妻还没见面,就结了仇。
“我逆鳞多?比如?”
沈宴舟放下酒杯,眼里多了几分兴味,有些冷意又有几分懒散的视线盯着宋知鸢。
“今天,”
宋知鸢纤细的手指下意识交缠,低着头,不安的咬咬唇,“是你妈妈的忌日。”
她不是故意打搅他,她原本都打定主意今天绝不联系沈宴舟,不让沈宴舟糟心,可刚刚她忘了这些。
直到看着沈宴舟反常喝酒,才突然想起,她今天不该出现的。
“没关系。”
沈宴舟淡漠的收回眼神,一双长腿随意伸展,慵懒的靠回沙发,“我无所谓。”
宋知鸢眼神复杂的落在酒瓶上。
无所谓为什么要借酒浇愁。
思念妈妈也涉及沈宴舟的偶像包袱吗?
宋知鸢琢磨,沈宴舟这个男人就还挺口是心非的?
沈宴舟对宋知鸢淡漠说道,“抬头。”
宋知鸢抬头看向沈宴舟,他一张脸隐在黑暗中,并看不真切。
“我和她关系并不好,她的忌日对我算不得难过的事情。”
宋知鸢想了想,靠过去,缩在了沈宴舟怀里,和母亲关系不好这件事情,本身就已经让人有些难过了。
虽然知道沈宴舟说不难过,应该是真的这天对他没太多触动,可她还是想抱抱他,单方面的,有些想,不论沈宴舟需不需要。
“不许推开我,我有点冷,”
宋知鸢半贴着沈宴舟,头枕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脑袋微微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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