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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这天的傍晚秦薇才重新转醒,景帝马上宣了所有太医会诊,最后确定她只是热度还有些未退,但性命无虞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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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失血过多,此时秦薇的身体还过度虚弱,似乎每说一句话都会牵动到伤口,额上止不住的往外泌汗。
梁太后自己年岁大了见不得血腥,又见她这样,自然心惊不已,再不敢让人打扰,便只吩咐素心留下来负责照看就遣散了其他人。
秦菁陪同素心一起把帐子里的其他人都送出去,素心见她留到最后心里就已经有数,转身对她福了福道,“皇后娘娘那边带着安绮郡主脱不开身,想必是还不知道长宁公主醒来的消息,这里可否麻烦长公先替奴婢照看一二,奴婢过去给她传个信儿?”
光是这帐子里服侍的婢女就有十多人,若是只为了传个口信,实在是没有必要劳动素心亲自跑一趟的,既然彼此间都对这事儿心知肚明,秦菁也不点破,只是感激的冲她笑笑,道,“那便劳烦姑姑了!”
素心微微一笑,道了声不敢,然后便带着两名婢女转身走了出去。
秦菁重新回到内帐,秦薇见她去而复返便知道她是不放心自己,此时她的身子虚弱还不能随意挪动,便只是躺在床上扭头对她笑了笑。
秦菁回她同样的一个笑容,走到桌前倒了杯水亲自端到她床前,道,“皇姐烧了一天,先喝口水吧!”
秦薇并不拒绝,只是感激的冲她笑笑,微微颔首。
因为怕车牵扯到伤口,秦菁也不敢贸然移动她的身子,便坐在床边用勺子一勺一勺亲手喂了她半杯水。
放下杯子,秦菁又从袖子里掏出帕子给她拭了拭唇边的水迹。
此时秦薇的脸色苍白如纸,唇边一点细微的笑容都很显得很勉强,但是在那种极度虚弱的表情之下,却愈发衬的她的眉目温良雅致,如同画师笔下破纸而出的一支水墨风荷,美的那么柔弱而高雅,让人近乎移不开视线。
秦菁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微微失神,手下动作便不由的跟着一滞。
秦薇像是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便是微微一笑,开口道,“昨儿个——我把你吓着了吧?”
连着烧了一天一夜,此时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更因为呼吸间牵扯到伤口而致使音节有些断断续续的变调,脸上却是勉强保持的这一个笑容道,“回去歇着吧,我——没事了!”
最后一个字音吐出来,她便是狠狠的闭上眼去平复自己血管里翻滚的血液。
秦菁看着她痛苦不堪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慢慢沉淀,沉默片刻之后她抬手招呼了墨荷过来把手里剩下的半杯水递给她。
两个人目光交汇的一瞬间秦菁对墨荷使了个眼色,墨荷会意,立刻福了福身带着帐子里的一众丫鬟退了出去,片刻之后帐子里就只剩下他们姐妹两人,周围的空气一时间静的近乎让人觉得尴尬。
秦薇是个心思玲珑的女子,当时已经发现这里的气氛似乎有点不对头,她抬眸想要从秦菁的神情间查找出一丝端倪,却见对方的面容平和,眼底更是一片近乎让人心惊的沉静光彩,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跳突然有一瞬间的不安稳,面上却是极力的维持出一派自然的表情,不解道,“怎么这样看着我?”
“皇姐,说真的,你昨天真的把我吓到了。”
秦菁半垂了眼眸掩去眼底那种不该有的情绪,她用力的抿抿唇,再抬头的时候突然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道,“可是现在,我已经不怕了,皇姐怕吗?”
看似是极为关切的话语,配合上这副表情就别具深意了。
秦薇心头猛地一跳,像是在电石火光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美眸之中瞬间掠过一层惊疑不定的光影,却又快的让人来不及捕捉已经飞快的消失不见。
她的嘴唇动了动,然后虚弱的闭上眼往旁边偏过头去,“皇妹,我累了,想再休息会儿。”
这是个逐客令,可秦菁却像是根本听不懂对方的暗示一样坐在床边根本没有动,如果说之前秦菁的心里已经有十分的笃定,那么此刻她却是已经从秦薇这个微小的举动中证实她之前所推断出来的一切。
不过因为心里早有准备,她倒也不觉得吃惊,只是移开目光若有所思的盯着远处桌案上尤且冒着热气的茶盏默默出神。
秦薇闭着眼,呼吸慢慢平复像是又睡着了,帐子里一时变得极静,放佛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才能证明这里还是一个拥有活人存在的世界。
半晌,一直到桌上的那杯茶凉透了,秦菁才重新收回目光兀自低头打量着自己的手指片刻,也不管秦薇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只是自顾自的平静说道,“父皇已经命人把永安侯府的一干人等统统收押起来了,这个消息想把姚女官还没来得及同皇姐说吧?”
因为梁太后留了素心在这里守着,所以秦薇刚一苏醒这消息便已经传了出去,是以她确实没有单独接触姚女官的机会。
而景帝之所以圈禁了永安侯一家却对这个指证他们谋害公主的姚女官无所动作自然也是有原因的,毕竟在这件事上姚女官是个彻头彻尾的主动出击者,倘若她在此时逃走或是有了任何不当的举动都无疑是反向证明了她的心虚,到时候哪怕是找不到隋安来对质,她的那些所谓指控也会变得功亏一篑毫无意义。
而且当众揭发了永安侯的忤逆大罪,这对一个一无身份二无背景的小小女官而言,本身就是个豁出性命去的赌局,要知道当初郑硕的父亲老永安侯郑世明可是景帝的救命恩人,也正是因为郑世明在一次行刺事件中替景帝挡剑而亡,景帝才会感念他的恩德将秦薇下嫁给了他了儿子,否则以区区一个半没落的永安侯府的分量,只怕要角逐这个大驸马的位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景帝对永安侯府的感情非同一般众人皆知,而且他近年来的性情本就多变阴晴不定,当时若是他有意维护永安侯府根本不听姚女官的分辨之词而直接以一个诬告朝廷命官的罪名直接处置了她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即便是此时他已下令将此事压下再审,这姚女官也必定感受到了自己刀尖上起舞的处境,指不定什么时候景帝一改主意,她就会人头落地,而能支撑她一直留在这里把这个指控者的角色演绎到底的——
要么她就是真的问心无愧,而要么她就是非得要有绝对坚强的意志力,方能抵御的住这种随时接受死亡威胁的心里压力。
可偏偏这一天一夜以来这姚女官不只是行动如常,更是兢兢业业的守在秦薇的床前照顾她,把一个护主忠仆的角色扮演的不带半分差池,如此一来看在外人眼里便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她所言非虚,的确是郑硕暗中捣鬼想要致秦薇于死,而另一种则是她们主仆二人串通一气合谋算计了郑硕,毕竟姚女官的话头头是道,揭了不少人家夫妻间的隐秘,若有不实虚构之处,秦薇醒来一经证实她仍是逃不了一个诬告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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