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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他一手握着剑,一手攥着盖头,隔着那几个无脸人望过去时,却见他们身后,仙宫寝殿外玉制的台阶,不知何时又变成了乡间的小路。
而身处梦境之中的凤清韵,眼下并未觉得有什么异样。
似乎一切都本该如此一样。
令他窒息而压抑的仙宫之外,本就该有这么一条路,让他远走,永远不必再回来。
凤清韵刚收回目光,那几个无脸的侍从便低声下气而恭敬地“开口”
道:“宫主,龙神已经在上面等着您了。”
凤清韵擦了一下剑上的鲜血,没问哪里是上面,而是问道:“等着我干什么?”
为首者理所当然地说着直白的话语:“自然是洞房。”
——洞房?
以花妖的本能来说,洞房,便是授粉。
而授完粉,自然也就能开花了。
入梦以来最大的执念一下子得到了显化,凤清韵当即回了神。
他收回剑,把左手上的盖头重新给自己盖好,而后在一众侍从的簇拥下,坐上了那几人身后的那辆艳红到似血一样的喜轿。
“那就起轿吧。”
“去洞房。”
凤清韵披着血红的盖头,坐着鲜艳的喜轿,再一次摇晃着上了山。
他的身后是渐行渐远的仙宫,和被他亲手所杀,此刻正倒在血泊之中的“心上人”
。
那条路的尽头处本该是龙窟,而那里有的本该是鲜血淋漓且千疮百孔,只能等着他去救赎的龙神。
可梦境是没有道理的。
一行“人”
沿着山路走了良久,终于,似是到了目的地。
悄无声息地落轿后,凤清韵安安静静地在轿子内坐了片刻。
而后在一片寂静之间,有什么人掀开了帘子,递了一只手到他面前。
原本轻飘飘的盖头不知为何变得鲜艳而厚重起来,好似先前的一切不过是既定的剧目,连戏服都那么简陋,而眼下的一切却是真的。
凤清韵只能透过厚重盖头之下的一点缝隙,看到那人递过来的一只手,除此之外的情况便再也看不清了。
但明明没有看到那人的脸,他却毫无犹豫地攥着那人的手摇晃而下。
垂眸之间,四周只有两双绣着鸳鸯的喜鞋,一双是他的,一双是身旁人的,除此之外再无他者。
这便说明——这是他杀了负心人之后,要和他一起拜堂的新丈夫。
来时接轿的无脸人不知何时全部消散,只剩下他的新丈夫扶着他,一步一步地向殿内走去。
一路上,凤清韵看到脚下大片大片鲜红的彼岸花。
于是他就那么隔着盖头抬眸望去,哪怕什么都看不见,他也无比笃定——尽头处便是魔宫。
凤清韵因此扭头想要去看身旁人的容貌,虽然不知为何他用尽了全力却什么都看不见,但哪怕是在梦里,他依旧在冥冥之中知道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到底是谁。
可等到进了魔宫正殿的殿门,身旁扶着他的人也跟着不见了。
没了接引者,凤清韵于是就那么穿着嫁衣,凤冠霞帔地站在那里。
下一刻,龙尾挑开他的盖头,用尾尖自然无比地抹去了溅在他脸颊上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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