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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尔有点生气,松开林可叮,抓住她的肩膀,“林可叮!”
“嗯?!”
林可叮抬起头。
这是阿布第一次叫她的全名。
“做人决不能存侥幸心理知道吗?万一哪天你不特殊了怎么办?”
哪怕只是假设一问,巴图尔也肉眼可见地变得紧张起来,再次失去林可叮,他们一大家子都无法承受。
“对不起,阿布,我知道错了。”
林可埋下头,委屈巴巴。
巴图尔心疼坏了,再次将林可叮搂进怀里,“闺女,阿布没有真的怪你的意思,只是害怕,太害怕了。”
林可叮点点头,沉默片刻后,“我知道,跟我看到阿布擦猎枪一样害怕。”
巴图尔微微一怔,心里满是愧疚,“阿布也知道错了。”
“这样的话,我们就抵消了好吗?”
林可叮仰起小脑袋,笑得眉眼弯弯。
“你呀~”
巴图尔拿她没有办法地摇摇头,跟着笑了,“以后我们都好好的,一家子都好好的。”
林可叮再点点小脑袋,“阿布,有个问题困扰我好几天了,万参谋那天怎么突然就晕过去了?”
巴图尔贼笑一声,“让我一棍子敲晕了。”
林可叮竖起大拇指,“他没看到我中枪吗?”
“看没看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上没伤,范光辉又没了,没人给他作证,而且调查小组在现场找到的带血弹壳,他们推断万参谋射击狼的时候,可能不小心误伤到了范光辉,他更怕你指认他打死范光辉在先,所以一个字不敢多提。”
巴图尔抱着林可叮,看着草地上有说有笑的所有人,“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也算彻底翻篇了,一切都在慢慢变好起来。”
*
“啊……啊……水兵爱大海,骑兵爱草原,要问我飞行员爱什么,我爱祖国的蓝天……”
十月底的天已经很冷,昨夜里又下了雨,一大清早起床的各家主妇们,冻得边做饭边跺脚,和广播里放的歌一个频率,到了副歌部分再跟着哼唱。
肉联厂家属院西边的徐家最先做好早饭,徐秀珍从后院的厨房穿过卧室和堂屋出来,来到前院,踩在小板凳上,扒着院墙探着脖子冲隔壁喊:“袁婶子,中午珊珊回来,你给她说一声,让她换首歌放呗。”
袁李氏还没起床,坐在自家堂屋的炕上,推开窗户回了句:“哎呀,人民广播电台的文艺节目哪能说换就换,都要站里领导开会通过才行。”
徐秀珍撇嘴:“不是吧?上周末我就随口跟可叮提了一嘴,说《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这首歌好听,周一午间的文艺节目就把歌换上去了,她怎么不用领导开大会审批?”
袁李氏没好气地吼一声:“你问我有什么用,我家又不开广播站。”
“袁婶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一首歌听了一个月,耳朵起茧了,想说换换口味。”
“不爱听就别听,捂不住嘴,还捂不住耳朵?”
袁李氏啪一声重重地关上窗户。
徐秀珍吓一大跳,差点没从小板凳上摔下去,无语地嘟哝道:“这小老太太脾气咋这么大?跟炮仗似的,说两句就炸,怪不得养的孙女也牙尖嘴利,脾气泼辣,二十出头还没相到婆家。”
嘎吱一声,一院之隔的林家门从里面推开,徐秀珍扒回院墙,脖子伸得更长,见到来人,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地招呼道:“可叮,给你阿布送饭去啊?”
林可叮围了一条大红色的毛线围脖,一出暖和的堂屋,冷风扑面而来,她一边往上拉了拉围巾一边笑盈盈地回话:“是啊,婶子。”
围巾挡住口鼻,带着很重的鼻音,声线仍是温软好听,让人听了心情愉悦。
难怪都说林可叮属于老天爷赏饭吃。
而李珊珊全靠家里走动,高中没毕业,十六岁接了她妈在肉联厂养猪的班,干了不到一年,嫌太累,要死要活地要换工作,最后托她嫁到边防军属大院的姑妈,才进到厂办公室,活儿轻松,工资还高,家里人以为她这回总能消停了吧。
谁想也只过了一年,就又闹着要考人民广播电台,结果连续考了两年也没被选上,反倒是林可叮高中一毕业第一次参考就成功上岸。
这可把李珊珊急坏了,先斩后奏,直接把工作辞了,他爹他妈差点没给气厥过去,没办法,只能再去求嫁给军官的妹妹,李丽。
林可叮和李珊珊一前一后进了旗里人民广播电台的播音组,她们组上一共六人,三男三女,男女搭档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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