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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date之后,鞠义老实了,再不提给恩慈介绍男友的事。
“其实还有一个,上次在我爸公司我还见到他了。
我爸的朋友,大公司董事,非常…非常非常帅,很大块头,就是年纪稍微有点大,据说一直未婚哦!”
陆恩慈躺在沙发看电影,闻言抬脸问她:“那不是更像gay吗?”
鞠义:“……”
她坐到恩慈腿边,默默道:“好吧。”
冻卵时间在十月之前,鞠义未来十年都没有结婚的计划,在恩慈与母亲的陪伴下做过检查后,最终冻了11颗。
作为备孕的手段,这并不是完全可靠的选择。
卵子解冻后是否存活、能否受精,囊胚能否活下来,都是概率性事件。
取卵后,鞠义睡眠质量变得很不好,两人休整了几天,终于在十月中旬到来之前回到大阪。
曾经没感觉,现在才明白那个孩子来得其实很不容易。
生活随着天气入秋慢慢回到正轨,陆恩慈却时不时想起它。
某种程度上他们也算一双晚婚晚育的夫妻?一个实际上二十九岁的人和一个叁十二岁人短暂有过孩子,听起来虽然有些迟,但远比十九岁与叁十二岁,十九岁与六十岁,要合情合理合适得多。
纪荣的世界里,她离开时冬天已经快要结束,那时候纪荣说来年会是暖春,很适合旅行。
而现世的陆恩慈却因为夏秋换季,生了几场小病,成天足不出户。
工作室人少,鞠义还在术后调养,很多事都需要陆恩慈处理。
一个半周忙下来,那点儿伤春悲秋的殉情心态也淡了,人亦不像最初,有空对着梦图思念男人。
十月中旬的一个深夜,陆恩慈淡定缩在椅子里加班摸鱼。
她给办公室换了个新沙发,米棕色,无比柔软。
正打算摸出毯子去沙发睡一会儿,视线之内“啪”
的一声,突然完全转黑。
心微微空了个节拍,陆恩慈下意识等待着,甚至有些紧张地抚住头发整理裙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只是一次偶发停电,与任何玄学无关。
她觉得好笑,轻轻哂了声,在黑暗中按了按眼睛,拿着手机起身,熟门熟路出来到走廊尽头,推起电闸恢复电力。
最近的确偶尔出现这种事,她想着,走向电梯处安全通道的电箱。
随着电闸被抬上去,灯光重新亮起。
恩慈披着绒衫往回走,远远望见门禁口站着一个人,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她惊了下,有点儿被这个无声出现的陌生男人吓到,轻轻抚着胸口。
可仔细看过一遍,心却狂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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