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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去了,是病好了吗?”
“薄爷不让我去了,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哎,你先放开我…你快勒死我了。”
“你帮帮他,我求你了,你治好他。”
“这不是我说了算啊。”
话音未落,岛台边,谢薄手里的杯子被重重掷下,发出一声“嘭”
,宣泄着男人涌动的怒意。
他望向易施齐:“你可以走了。”
易施齐意识到这些不该对林以微说,连忙挣开了她:“行行,那我先走了,记得给我开工资啊谢薄。”
说完,他从医药箱里挑捡出一些林以微需要用到的药品,提着箱子离开了。
“不要走!”
林以微死死揪住了他的衣角,“你告诉我,他怎么了!”
“哎呀,没事的,你不要这样啊。”
“求你了易施齐。”
林以微狼狈地从沙发边跌在地上,差点给他跪了下来,“求你了,你是医生,医者仁心,你帮帮他好不好。”
谢薄看着女孩痛哭哀求的样子,眼神冰冷,心如死灰。
易施齐是个怜香惜玉的性格,连忙将她扶起来带回沙发边:“你还生着病,好好休养,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他努努眼,觑了觑谢薄,“你想办法求求这位爷吧,他才是决定你哥情况好坏的那个人。
服个软,认个错,他很心软的,我走了,拜拜。”
说完,易施齐离开了山顶别墅,林以微转过惨淡的脸庞,望向了谢薄——
“薄爷…”
谢薄没理她,沉着脸色上楼了。
林以微全身无力地躺在了沙发上,一会儿感觉如坠冰窟般寒冷,一会儿又觉得身体里有滋啦啦的火蛇在游走着。
她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迷糊间,感觉有人撕了她的退烧贴,在她额头上贴了一张新的。
好像,他还牵了她的手,吻了她的手。
她想睁开眼,可是连动动眼皮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林以微醒了过来,感觉身体恢复了力气。
一向如此,她就像一棵顽强的野草,不管生什么病,只要休息一晚上,睡饱了,就可以恢复健康。
房间静悄悄,狗狗也安然地趴在地板上,壁炉里烧着旺盛的火焰,暖意融融。
她以为谢薄离开了,坐起身,身上的薄毯滑落。
抬眸,看到男人斜倚在对面的单人躺椅上,陷入了沉睡。
壁炉的火焰跳动,照应着他清晰的眉眼,英俊的面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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