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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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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是你第一个女人？&rdo;

&ldo;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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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们十七岁就在一起了，直到她出国，整整爱了她五年？&rdo;

&ldo;是。

&rdo;

&ldo;那五年里，你们经常做爱吧？&rdo;

&ldo;是。

&rdo;他想了想，补充了一句：&ldo;也不算经常，父母看得紧。

&rdo;

他供认不讳，补充的话更是画蛇添足，父母还能管到大学里去？尤其他俩都是品学兼优的优等生。

况且，大学附近的小旅馆多得是。

叶夏哼了一声，撅着小嘴。

想起她和家明那时也经常做爱，她的心理又平衡了。

&ldo;除了我和钱佳佳，和别的女人睡过吗？&rdo;

&ldo;有过。

&rdo;

&ldo;谁？&rdo;

&ldo;有一次去苏州参加笔会，遇到一个广州来的女编辑，她有丈夫孩子。

&rdo;

&ldo;419？&rdo;

&ldo;是。

&rdo;

&ldo;这么说，是在和钱佳佳分手后，和我认识前的两年多里。

只有这一次？&rdo;

&ldo;是。

&rdo;

&ldo;钱佳佳去英国后，这么长时间，你怎么解决生理问题啊？&rdo;

舒岩没有回答，于是叶夏也就没有逼问，自语道：&ldo;好好，这个问题无关紧要，反正你早就是成年人，只要自己对自己负责就行。

下面这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不许避重就轻、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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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

&rdo;舒岩笑了笑，叶夏的这些问题非常小儿科，看起来她也没有真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