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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成云德苦笑了一下,
“说来也巧,你是知道的,我那两位最有出息的弟子嫌我这庙小,便自立了门户,我倒是没有计较什么,毕竟这点气量我还是有的。
不过他们竟让人传出话来,说我武馆现在无人,比不上他俩那金炜武馆,老夫进退维谷的时候,这元夕的出现,解了我燃眉之急。”
听成云德这么一说,吕一平手指轻轻敲着桌子,然后说道,
“成老哥,你那两名弟子的事,与我说一声便是,我只要放出话来,军中只要人你云德武馆出来的人,而其他武馆来人入军,皆按照普通兵卒标准入伍,看他还能有什么人气。”
成云德一听,赶忙说道,
“这可使不得,感谢吕老弟一片好意,不过他们二人毕竟是我弟子,他们无情,我不能无义。
说句老哥不该说的话,现在天下暗流涌动,想着多学点武艺,多一点自保之力的人越来越多。
我这一个武馆也吃不下,就由着他们吧。
还望吕老弟今后还能略加照拂一二。”
听成云德这么说,吕一平点点头,
“还是成老哥仁义。”
成云德明白,如果吕一平真那么做了,自己绝不会落下什么好的名声。
明明是那俩徒弟背信弃义在先,只怕最后反而变成自己是那无情无义,赶尽杀绝之人。
既然武馆没什么问题,吕一平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继续问道,
“那成老哥认为这元夕如何?”
听吕一平这么一问,成云德联想到坊间传闻,心中自忖,莫不是真有此事,吕一平为女打探消息来了?,略加思索,他开口说道,
“这元夕真可谓英雄出少年。
你我都曾年轻过,我自问自己少年时可没元夕这般风采。
这元夕一看就是得了名师真传,不仅武功出众,为人也正派,又生得仪表堂堂,待人接物亦是无可挑剔。
至于学识,我是一介武夫,不好评价,但我觉得不会差了。”
言语之间,尽是溢美之词。
听成云德说完,吕一平继续问道,
“不知有关元夕师门,成老哥又知晓多少呢?”
听吕一平问起了这个,成云德更加肯定心中想法,这是要看一看家中底细,师门出身如何。
不过他心中有些犯了难,不知这个好话如何说,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他开口说道,
“元夕是赵千钧介绍到我这里来的,其师我并未见到过,不过昨日千钧来武馆,刚好给元夕送信,是元夕师父留给他的。
我私下问询过千钧,这元夕师父究竟是何许人。
千钧只说是个高人,大约一十三年前去的天虞山,便在那隐居,直到近日,师徒二人分别下了山。”
顿了一下之后,成云德又说道,
“因为是隐居在此,所以千钧对其底细知晓不多,只知道那元夕是三岁随着师父上山的,现年已有十六,而那位自称山居士的人,当真是位深不可测之人。”
当成云德把这些话说完之后,吕一平的眉头已经紧锁了,看得成云德有些莫名,这是在嫌弃元夕出身么?
吕一平没有说话,坐在那里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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