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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绒迷迷糊糊问:“他……他刚才在说伊内丝吗?”
“是的。”
纳瓦尔低头靠近些,“女孩的心思很难猜,对吗?”
“噢……是的,至少东方女孩的心思你别猜。
她们大多数不够直接。”
“那要怎样明白?”
“这很简单,”
白绒睁着那微醺后只能半开的眼缝,歪着头凑近,“——跟她对视。”
她说:“而不是总斜睨她。”
纳瓦尔轻挑眉梢,“白小姐,我很少斜眼看人。”
“有些人表面是在直视,其实,心里面完全是斜着在看呢……”
刚说完这句话,白绒的脑袋就垂下,额头抵在了纳瓦尔的胸膛上。
纳瓦尔端着酒杯的手一僵。
他没动,垂下眸去,看眼脸红通通的女孩靠在他身前嘀嘀咕咕,她的脸颊很软,还蹭了蹭白衬衣。
——不是睡着了。
这女孩的头发有些乱,毛绒绒的白底黑纹毛衣上,那密密麻麻的音符使人眼花。
此时,她的样子非常符合纳瓦尔脑子里的小白熊形象,但她晕乎乎的,眨巴着眼,又像个傻呆呆的小白兔,嘴里衔着几根草,有气无力地嚼了两下。
纳瓦尔竟然可以想象,她平时吃青色的生菜会是什么样,嘴里塞一把脆脆的、水灵灵的菜叶……
要命,他为什么要想象?
纳瓦尔回过神来,感觉自己像有点毛病似的。
他放下了酒杯,刚托起女孩软弱无力的身体,白绒抬起头——用迷蒙的双眼望着他那头板栗色的卷发,伸出手,鬼使神差喃喃一句:“请问,能让我摸摸您的头发吗……”
抒情香颂被换掉,现在派对上播放的是快歌,太吵了。
纳瓦尔不得不贴近些:“什么?”
伏特加的酒香,随着气息的倾吐,绕在他锁骨上,酥酥痒痒的。
靠得如此近,暗光下,纳瓦尔又看见了她脖颈左侧若隐若现的“琴吻”
。
纤细白皙的脖子上,那淡淡的伤疤,确实如名称一样,像是与小提琴相爱过的吻痕,深印痛苦。
白绒整个人几乎已经窝在他怀里,摆摆手:“算了。”
纵然彻底醉了,她仍断断续续嘟囔道:“纳瓦尔先生……我们,我们之前大概有些误会。
我想,现在已经解开了,是吗?”
隐秘空间里,气氛是如此的好,仿佛此前那些横亘在两人之间微妙的不愉快都如云烟消散了。
然后,白绒傻笑着说——
“毕竟……您除了有点抠门、冷傲、虚伪以外,也没什么别的缺点了。”
纳瓦尔握酒杯的手一晃。
他缓缓低头:“……?”
第17章、唱片机
醉酒后白绒说话变得非常慢,断断续续的,且每一次要停顿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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