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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2页）

不知谁说了这么句话。

两位教主实在困倦，坐上车辇回去休息。

白枭收拾好桌上碗碟，又给五行老人倒了杯茶。

对方没有接，目光依旧追随着远去的车辇，恨不得立刻跟上去似的。

&ldo;教主已经回去了。

&rdo;

白枭把茶倒掉，冷冷提醒道。

五行老人这才回过头来，神情恍惚地笑了一笑。

&ldo;那两个孩子是师父的心血之作。

&rdo;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艳羡与怀念，&ldo;可惜无缘亲近，只能隔远了说句话。

你我如若互换，该是多美的差事……&rdo;

白枭不理会这些浑话。

五行老人裹紧身上衣袍，幽幽叹了口气。

&ldo;师父常年神出鬼没，我从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直到有一天魔教教主带人抓了他，我才知晓这桩事。

&rdo;

&ldo;第一次见到这对兄弟，我就明白自己算是完了。

什么药理，什么医术，都抵不过师父的成品……容颜永驻，长生不老，无需任何底蕴也能将天下武功化为己有。

&rdo;五行老人抬眼看着白枭，浑浊而昏黄的眼珠子里迸射出痴迷的光芒。

&ldo;你能明白吗？那已经不是活人，而是神赐之物……&rdo;

白枭看着他。

&ldo;不，我不明白。

&rdo;她说。

&ldo;你们的事，我永远无法理解。

&rdo;

五行老人扶着桌角站起来，动作缓慢地迈步离开。

他的左腿不太灵便，走路时整个身体摇摇晃晃，费力得很。

白枭盯着他的背影，突然开口。

&ldo;无蛮子已经死了。

你与教主有弑师之仇，即便教主不在意，我也不信任你。

从今往后，你还是少出现为妙。

&rdo;

五行老人从鼻子里嗤笑一声，没有回头。

&ldo;我的去留，轮不到白姑娘决定。

十年前师父被杀，那是他应得的。

我已决意追随教主，又怎会害他们？你嫌我做事伤天害理，不想让我再送药，何必拿教主当幌子？&rdo;

闻言，白枭柳眉微蹙，脸上神情愈发冰冷。

&ldo;我只是个供药人，药如何用，给谁用，是教主自己的决定。